灰原哀笑不出来了。
“什么琴酒？”
竹间真翎站起来，果然在路边看到一辆眼熟的黑色保时捷，脑袋嗡了一下。
事务所从开业到现在，琴酒从来没有过问，也没有经过一次。谁知道他会来个突然袭击啊！
竹间真翎一把薅起柯南和灰原哀，冲进了休息室，把他们俩一股脑塞进床底下。
“不要出声，也别想着偷听。”竹间真翎按住柯南的脑袋，眼神阴沉地警告他：“如果你照过镜子的话，就知道琴酒不会把你认错。”
柯南冷汗直冒地点点头。
看到竹间真翎真实的表情，他才明白刚才竹间真翎真的在戏弄他。
“如果你被琴酒发现了，我会一枪把你崩了，然后跟你撇清关系。”
灰原哀抓住柯南的手，小声地说：“我、我会看着他的。”
竹间真翎快步转身离开休息室，然后用钥匙反锁了房门。深呼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变成了不耐烦。
她像是刚注意到有客人进来，正要接待，才发现是琴酒和伏特加。
“稀客。”
竹间真翎瘫进沙发里，“你们也是来委托我的吗，要给钱哦。”
琴酒的目光在整个招待室里扫了一圈，走到门口的立式书柜边，抽出了记录本。他突然像是对事务所的业务来了兴趣，默不作声地看着。
竹间真翎瞥了一眼琴酒，他还是黑风衣加高领毛衣，侧着脸看不出是喜是怒。
“伏特加你也别傻站着了。”竹间真翎撑着膝盖站起来：“坐吧。”
琴酒看不出来，伏特加还看不出来么。
伏特加没有推脱就坐进沙发上，竹间真翎悬着的心放下去一半。
竹间真翎走到吧台，启动咖啡机。在机器细微的嗡鸣声里，琴酒终于看完了记录本，随手放了回去。
“你这样搞得好像你是我的老板一样。”
琴酒冷嗤一声，直接走过去拿走了竹间真翎刚倒好的咖啡，“还好我不是你老板，我不会让你委托里全是谋杀案。”
竹间真翎还没说什么，有听到琴酒的声音在说：“伏特加去锁门，还有窗帘。”
窗外的阳光热烈又灿烂，但是尽数被厚重窗帘搁在外面。只有一星半点的缝隙里可以窥见几缕光明。
竹间真翎收回视线，看向对面的琴酒：“哇哦，你想说其实你是吸血鬼，见不得一点光是吗？”
啪嗒，招待室的灯打开了。
琴酒喝了一口咖啡：“你的想象力跟厨艺一样贫瘠。”
“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