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体内从未承受过如此蹂躏的小子宫,终于在大肉棒的进攻下缴械投降哆哆嗦嗦地在男人的面前打开了门户,齐钧看准时机,一鼓作气地将自己的肉棒挤进了狭窄的空间里。
男人甫一进去,女孩娇小的子宫,柔韧的软肉就疯狂地挤压着他的龟头马眼。
连子宫都被一齐占有的心理满足感和生理上的极乐仿佛要将齐钧溺毙一般,原本就强忍射精的马眼一松,男人终于抵住了女孩的宫壁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冲击着女孩脆弱的子宫,慕清就这样在这濒死般的快感下晕了过去,她瘫软着身子,倒在了齐钧的胸膛上。
射完精的齐钧餍足地将晕倒的女孩揽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女孩的雪乳,肉棒还埋在女孩的体内,感受着女孩高潮后小穴的嘬吸,没过一会儿就又被吸硬了,他吻过女孩红肿诱人的唇,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
大床上的男人像是发情的雄兽一般,按压着属于自己的雌兽不断地进行着原始而野蛮的运动。
一夜翻云覆雨。
破晓的天光透过落地窗折射到相拥的两人身上,慕清枕在齐钧的一只胳膊上,脑袋靠在他的胸前,被齐钧牢牢地圈在怀中,被子底下,齐钧的一只手还握在女孩的椒乳上。
地上凌乱的衣物和被折腾得皱皱巴巴的床单无不昭示着昨夜战况的惨烈。
被生物钟叫醒的慕清缓缓地睁开了自己发涩的双眼,刚睡醒的女孩脑子还有些短路地盯着自己眼前的胸肌发愣,直到头脑逐渐清晰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惨白浮上了女孩精致的小脸。
春药让她失去了自己的理智却并没有让她失去自己的记忆,她怎么样也无法想象昨晚坐在男人身上求欢的人竟是自己。
慕清哆嗦着嘴,看着眼前男人沉静的睡颜,只想逃离这一切。
她抬起自己酸疼的胳膊,轻轻地将齐钧放在自己乳房上的手拿了下来,想要起身时才发现齐钧的性器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哪怕只是半软的状态,依旧将小穴里的花液精液堵得严严实实的。
慕清咬着唇,强压住自己嘴里的呻吟,忍受着小穴的不适,抬起身子想要将男人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去。
然而女孩刚把男人的肉棒拔出一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齐钧揽着腰压了回去。
齐钧还没怎么睡醒,他搂住女孩纤细的腰,将女孩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瓮声瓮气地说道:清清还早,再睡一会儿。
慕清僵硬地感受着自己体内逐渐胀大的肉棒,挣扎着想要起身,齐钧还没意识到女孩的抗拒,只是按住女孩乱动的手脚,用自己勃起的肉棒春风细雨般地慢慢磨着女孩小穴里的穴肉问道:饿了?我让人送点吃的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