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了狠地咬了一口齐钧,齐钧吃痛,暂时松开了女孩的唇,他嘴角被咬出的伤口点点地往外冒着血丝,让那张凌厉的俊脸染上了一丝邪气。
齐钧毫不在意地舔了舔伤口,平平无奇的动作由他来做多了一份邪肆痞气,在他还想接着吻上去之时。
慕清快人一步地出声了:“你喜欢我吗?”
女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齐钧。
齐钧在女孩这样专注的目光下,破天荒地有些不敢回视,被戳中心事的他仿佛被人踩到尾巴一般恼羞成怒地回答:“谁喜欢你了?老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别自作多情了!老子……老子只是觉得和你做比较爽而已!”
齐钧说完,自欺欺人地忍着不去亲吻慕清,仿佛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开始挺动留在女孩体内的肉刃。
附骨之疽的情潮拽着女孩沉沦欲海,一汪春水被人肆意搅动,慕清并没有注意到齐钧话音刚落就瞬间红起的耳根。
或许注意到了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接连被两人强迫的女孩生出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她从前一直认为这种事应该是两个人之间两情相悦后水到渠成的,而不是如今像她这般模样,充斥着逼迫和怨愤没有一丝欢愉,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就和两个不同男人上了床,甚至其中一个人还是她的哥哥。
齐钧说他不喜欢她,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和她做这种事?为什么偏偏要是她?
她不懂,她不明白。
无力挣扎的女孩默默承受着男人发泄似的顶弄。
深色的天鹅绒窗帘半遮住巨大的落地窗将折射进房间内的阳光切割出界限分明的光影,茶几上透明玻璃瓶中插着香气馥郁的红玫瑰已经微微打蔫了,让人不禁可惜感叹,不管多么娇艳的玫瑰一旦被人采摘剪下,终究逃不过迅速枯萎逝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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