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大的汗珠从小张脑袋上流下来:……
地牢的锁虽然被做成了仿古的,但也实打实的铁锁,常人被锁在里头根本就没有逃脱的可能。
谁能想到,娱乐圈里还有掌握了撬锁手艺的女艺人呐!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想当然了,嘉宾出现异常举动的时候也没有及时上报给导演。
的确是自己的过错。
正当他大脑疾速运转,想办法保住这期节目奖金的时候,听见王导问起:“迟霍和杜笛风到哪儿了?”
小张连忙道:“他们还在林子里打转,估计短期内很难找到部落的位置。”
王导老谋深算道:“去,给他们一点提示。”
……
临近傍晚,宋归鸦便被带到了奚桐月的草屋内。
这是除了首领杰的居所外,部落里最大的一间茅草屋,可见祭台计划的顺利。
“以后你就是首领月的贴身奴隶了,好好侍候贵客。”领她过来的勇士撂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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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归鸦:?
屋里没有人,宋归鸦便坐在兽皮毯上等奚桐月回来。
身姿英挺的原始女奴隶,大马金刀地坐在黄黑条纹上,一隻手还时不时摆弄着挂在墙上的兽首装饰。
不得不说,这老虎头做得还挺逼真,眼睛好似真的有神似的。
盯了一会儿,虎头像是失去了耐心,竟然缓缓地移动了一下。
宋归鸦身子一凛,拳头都捏起来了,旋即发现虎头的另一隻眼球里有一个闪烁的小红点。
原来是摄像头。
她不动声色地松开拳头,百无聊赖地继续坐着。
镜头后的观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好像隔着屏幕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遥控摄像头吓唬宋归鸦的摄影师正坐在监视器前两眼发直,手臂上的汗毛到现在还没倒下去。
有一刹那间,他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等了许久,奚桐月还没回来。
想来应该是在跟首领杰商议后续的事宜。
宋归鸦一边单手支着下巴想事情,一边又把玩起挂在胸前的狼齿。
当指尖被磨得圆润的狼齿刮过时,莫名觉得颈侧被咬的印痕泛起一阵痒意,宋归鸦眸色渐深,不自觉地出了神,连奚桐月什么时候进来都没有发现。
直到高挑的身影遮住她的视线。
宋归鸦一抬眼,便撞进了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