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桐月神色不虞,刘医生冷静道:“不过你放心,这种药剂对于身体素质比较强的人来说,并没有太大的伤害,只要……多排排汗,自然而言就解了,之后两三天不要剧烈运动,让超负荷的心臟多休息一下。”
刘医生给宋归鸦手臂上的伤口消毒上药,随后火速离开房间。
奚桐月将人送出去,关上门,转头的一瞬间,看见原本应该在床上的宋归鸦正满脸欲色站在她身后。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宋归鸦抵在了门上。
继而埋首在她脖颈深处,毫无章法地亲吻,啃噬,耳边还能清晰地听见她紊乱而沉重的呼吸,不复清冽的嗓音在轻轻唤她,低醇而诱人。
如电流一般酥麻的感觉袭来,未经允许的站立一路从颈部向下传递,直到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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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桐月脑海中似是有一根弦忽地断了。
她眸色如水,承受着强势的桎梏,身上昂贵的衣料早已被生生扯开了一个大口子,即便是这样,宋归鸦仍不满足地汲住了她的唇。
奚桐月背靠着木门,被灼烧得滚烫的汗珠从精致的下颌线上滴落,她拥住眼前动人的身躯,回吻住她,引领着她向卧室里走去。
两人倒在床上,身上也没了束缚。
细如珠帘的雨幕从遮天蔽月的夜空中向下延伸,正巧挂在落地窗上,勾勒出黏腻的引线,带来一股独属于夏日的温热潮湿。
宋归鸦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浑身的白皙似乎都渡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她朦胧间睁开双眸,撞入一双深不见底却裹挟着深情的双眸。
“阿殊……”嗓音微弱又凌乱。
奚桐月动作一滞,啄了一下她的眼,“乖,别动,药力还没散。”
宋归鸦一双明澈的眸子里透着水汽,“你肩上有伤。”
奚桐月挑眉轻轻一笑,“无妨,除了手,还有别的法子。”
宋归鸦不解,怔怔地盯着她,奚桐月低笑一声,原本紧紧相贴的身躯便滑了下去。
宋归鸦甚至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奚桐月的话是什么意思,深处便传来一阵匪夷所思的触感。
酒店距离拍戏的影视基地不远,夜半的城市依旧十分喧闹,不知道是哪个剧组还在矜矜业业赶戏,雨夜的天空中竟然绽放出一丛丛绚丽的烟花。
一声又一声的焰火声不绝于耳,悠远而绵长。
黎明时分,宋归鸦整个人到最后已经精疲力竭,不亚于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事。
只不过,战场上并没有人放那么多烟花而已。
这一晚,有人欢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