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之前,当洛云尚有肉身,需自行御剑飞行时,曾经向敖然提及自己从小便嚮往成为「龙骑士」,羡慕敖然那般自如翱翔于天地间。彼时他们置身于人群密集之处,不便公开展露本体,敖然只是笑道:「日后定让你如愿。」而如今诸事已了,两人难得清閒,敖然便想起当日承诺,打算兑现这个旧愿。
当敖然向洛云提出此事,洛云颇感惊讶,未曾想这段往事敖然依然记得,心中既是惊喜又感温馨,当下欣然接受邀请。敖然选了一处西海近旁的隐秘之地,四下无人,灵气氤氲,海水湛蓝且平静,颇为适宜展露本体。
洛云登上敖然的龙背,手触及黑龙之鳞,那片片鳞甲冰冷坚韧,隐隐透出一丝神秘的灵力波动。敖然稍一摆尾,两人便破空而起,乘风而行。巨龙之身于云雾间穿梭,影随云走,当洛云坐在敖然的背上,才真正感受到御风而行的震撼。远比剑飞之时更为稳健,飞行之势更显矫捷。两人上升之势未减,穿越层层云层,直达高空,天际更显苍茫。
「如何?这番感觉比御剑如何?」敖然侧过龙首,带着笑意问道。
「自然不同!」洛云俯瞰脚下大地,视线所及尽是一片片苍穹、远山、无边的云海。四周灵气充盈,心神更感舒畅。他忍不住张开双臂,感受疾风扑面,感嘆道:「这才是真正的俯瞰天地之势。」
敖然微微昂首,鸣声震天,随即一个俯衝直下,将洛云带往低处飞掠。两人速度越来越快,瞬间掠过嶙峋的山脉,随即盘旋上升,迎向天际。洛云因这突然加速而心跳加速,却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放声大笑,毫无惧色。敖然见他如此开心,便更加肆意挥展,于云间盘旋,偶而翻身,让洛云能从不同角度欣赏天地之貌。
而后,敖然徐徐降低高度,贴近西海之面。海风携带着淡淡的咸味拂面而来,浪花翻涌,伴随着他们的影子不断拍击海面。敖然稍一摆尾,便轻轻落入水中,巨龙之躯滑入海中,洛云顿感身边环境变得幽深静谧,只有水流轻轻流过鳞甲的声音。
「我带你看看海底的世界。」敖然沉声说道。
随着敖然往深处游去,周遭的海水逐渐变得幽暗,然而四周仍可见微微的灵光。巨大的鱼群、色彩斑斓的海藻、水母等皆随着敖然之势而游动。洛云兴致勃勃地俯视海底奇景,眼中满是惊嘆。他从未如此贴近过这片深邃的海域,眼前的珊瑚群与灵石闪闪发光,彷佛灵气化作的瑰丽珍宝,隐隐透着神秘的灵韵。
「这些灵石,是当年西海龙宫的宝物吗?」洛云忍不住问。
「这些只属寻常。」敖然淡然道,「真正的宝物在更深处,不过这些宝物当年已经被攻打龙宫的修士搜刮得七七八八,仅余的也多是寻常之物,无需再如往日般守护。」敖然淡然道。
洛云一边笑着应和,一边轻抚身旁的灵石。随着敖然一阵摆尾,激起水花飞溅,两人逐渐浮上水面,重新拥抱天空。他们并肩向阳光前行,海风拂面,明光洒落在海浪间,水珠宛若碎金闪耀。洛云心中暗感满足,深深地吸了一口这带着咸意的空气,终于从心底发出一声满意的嘆息。
「今日之行,真是毕生难忘。」洛云含笑望着敖然,眼中满是感激。
「只要你喜欢,这等小事随时可成。」敖然温和地回应,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柔情,伴随着一丝对昔日承诺的珍视。
当夕阳西下,两人终于停于高空,遥望无尽的西海,海天一线,波光粼粼。随着落日余晖逐渐淡去,洛云终于在敖然的龙背上小憩,微微闭目,满足地喃喃道:「这才是天地间最自由的感觉。」
翌日清晨,两人静静一同观赏日出,日光由深蓝逐渐染成金红,映照在天边,景色壮丽无比。待到霞光彻底铺满大地后,敖然方才打算启程返回。未料洛云却忽然开口道:「这只是做龙骑士的一种方法而已,既然今日尚有閒暇,倒不如试试另一种方式?」
敖然闻言不禁一头雾水:「另一种?还有什么方法?」眼中满是疑惑。
洛云笑得意味深长:「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方法。这种方法嘛……是大人之间才懂的,小孩子可不懂。」
敖然颇为困惑:「我已成年,龙族传承中可没提过这类事情。」
洛云耸肩笑道:「龙被人‘骑’这种事,龙族怎会放进传承中?况且会骑龙的多半不是龙,你们龙族不知,实属正常。」
敖然仔细一想,竟也觉得似乎有几分道理,便好奇问道:「那究竟是什么方法?」
洛云抬抬下巴,示意他变回人形。敖然虽心中不解,却仍然依照他的指示幻化为人形。待他变回人形后,洛云淡淡一笑,随即开口道:「把衣服脱了。」
敖然一愣,这才惊觉洛云话中另有深意。他略带迟疑地望着洛云,终于察觉出些许不正经的意味,顿时耳根微红:「……你究竟在想什么?」
洛云却笑得云淡风轻,见敖然仍在犹豫,便亲自伸手上前解开他的衣领。敖然心头微动,既然好奇洛云所谓的“另一种方法”,索性也未多作阻拦,任由对方动作……
洛云轻声唤敖然平卧于地,自己俯身而上,自上而下地缓缓抚慰着他。直至行至腹间,洛云方才伸出手,动作温柔而细腻地揉搓敖然的龙根。即使平日已习以为常,但于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做行这等亲密之事,敖然仍不免有几分羞怯。
洛云可不管敖然是什么想法,继续动作着。他先一手上下抚慰敖然的龙根,另一隻手也不忘照顾其下的囊袋。洛云见龙根表面干燥不好动作,随即把脸凑近,轻轻伸出舌尖,细緻地为它润泽。
敖然被刺激得腰间一颤,龙根顿时充血硬起。平日里二人虽亲密无间,但多数时候不过以手轻作抚慰便进入正题。此番乃是洛云首次用上舌头相助,令敖然既惊愕无措,又心生悸动。
洛云早已萌生此意,只是一直未逢良机。况且,自从敖然学会此道之后,便突飞猛进,几乎每次都令他头脑空白,别说再提出什么新花样,光是全力配合便已经耗尽心力。如今趁机主动,便决心将各种主动的法子一一施展。
在用舌头帮龙根润泽之后,洛云轻轻用唇包裹住顶端,动作细腻而专注。起初仅能含住前端,他微微仰首,试着放鬆喉咙、调整角度,几经尝试,才得以吞进一半。
洛云心念一动,想到待会尚有更精彩的时刻,眼下便暂且将就而为,待日后有机会再加以琢磨,让敖然得以体验无与伦比的极致享受。
遂开始轻轻摆动头部,让敖然龙根徐徐进出。随着口中逐渐湿润,动作也更加顺畅。洛云细心留意,用唇瓣包覆牙齿,以免牙齿弄伤敖然。但毕竟是初次用唇舌侍候,进出的过程中还是难免让牙齿碰到,敖然虽然被洛云不慎咬到,但身为龙族,他皮厚肉坚,毫无痛感,反倒因此激起更多兴奋之意,龙根更加肿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