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祭。
我看着刻意装扮的自己沉入海里。按捺不住期待兴奋,我的……
不是甜心,可那又分明是甜心。
看到了,包围着他的神影,发疯了一样,冲着半昏迷的他围了过去,他会被撕碎,会被占据,像肮脏的淤泥,像碎布头一样,破破烂烂,然而,从深海冒出了黑影,霸道强横地独占了他。
熟悉又陌生的触须翻涌。
我怔愣,心里真切地知道,倘若是这样的开端,我或许不会爱上他。
我最痛恨的,分明是毫无感情的伤害,也能兴奋起来的身体,那会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下贱卑劣。就像,置身在蛇窟里的那晚。
接下来的事情,果然出现了分歧。
像是连最后那点坚持和幻想都一并失去,神明没有想象中美好,和无聊的人类一样。贞洁也没有想象中重要,既然遇不上,啊,十八岁,都是老男孩了,花一样的美貌又能盛开多久。
那就顺从吧,那就堕落吧。
所以,也无所谓压抑,他越来越放纵,彻底成为了他一直抗拒的那种人,被滋润过的男人越发美丽,像荆棘丛里盛开的玫瑰,吸引了狂蜂浪蝶,其中也不乏优秀的人,或者神,试图将他拉出泥沼。
却又不自觉的,被他那种毁灭堕落的疯狂颓郁吸引,陷入狂欢,无论是什么存在,总还是追求刺激的,踩着爱慕者的脸,看着他们像狗一样臣服在他脚下。他天真又骄纵,任由别人把他伺候的快活。
他从不委身追求什么,只有别人哭着求着他的份。
其中,却是有个特别的存在。
那个怪物,在海里占有了他的怪物。
会在他精疲力竭,懒得清理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帮他洗澡。
会在夜里,偷偷把漂亮的珠宝放在窗台,哪怕他每天都在和不同的人或者神厮混。
对方总能见缝插针地安排各种东西。
以至于他有点习惯这样特殊的存在,高傲地想要施舍对方一夜风流。
然后,突然不见了,像玩腻了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某一天就消失了。
无所谓,他拥有的太多,就算心里不爽,也不会刻意去找什么东西,这世上还有他得不到的人或者神吗?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看的一清二楚,小小只的乌贼趴在岸边,愧疚又歉意地看着皇庭的方向,觉得自己做了错事,偷偷摸摸地想要关心。
微弱的神力被撕了下来,通过各种礼物,送到他的身上,无声无息地保护着他,好让他不会因为频繁的放浪,身体衰弱。
真幸运啊,不知好歹的小子!
就算是相似又不同的自己,我忍不住咬牙,小甜心是我的!想到小甜心为我做过的事情,比这多百倍,我甚至能成天搂着娇小的身躯,软乎乎,甜丝丝,比这多的多,在各个地方,身心结合的快乐充盈,根本不是这一点肤浅的风流韵事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