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轻了。看来和他们一个样,都是只听软话的,亚实想。他额头抵着她的,下颚咬死了腮边绷出两条锋利的线,一副极力忍耐模样,下面还是极快地进出,动作粗鲁但发力聪明高效,真是兄弟俩。
“……为什么?”她朦胧着发问。
“……不为什么。”他朦胧着回答。
“你喜欢我?”她狐狸眼睛半睁着仰头,天真如少女。
“怎么可能。”他冷哼一声,嗤鼻速度比青涩初中生还快。
“那你别碰我。”她手臂隔住他不断和她擦碰的胸膛,动作进行到一半就被他制住了,她嘲弄地笑,“这么馋?”
他好像顶见不惯她的游刃有余,下面更快了,他撞得她俏脸紧皱呻吟似哭泣,眼睛还一眨不眨盯她,距离就鼻间那几厘米,明明他自己也憋得慌,还死撑在那,偶尔憋不住嗓子深处传出几声闷的。真讨厌,她只睁开看了几眼,他豆大汗珠将他和她的刘海全打湿了,还不断有汗滚落下来,有的滴到她脸上,有的滴到她胸上,或者蹭到她胸上,他俩胸膛紧贴着,她刚想推离点发现是做不到的,他的咚咚心跳震得快把她的盖过去了,简直如出一辙的不容拒绝。
后面他终于整个趴她身上,射了,搁她脖颈边喘。
“我真是……疯了。”
她听到他突然发话,想再看看他,他却把她眼睛给捂上了,“最后再一次。”
那到底来了几次?她到后面也不晓得了,她咬着他的指头晕乎乎地想。她也不是故意要咬他的,他自己亲完了她又把指头硬捅进来,很长尤其修长,塞的她干呕后又拿出来亲她,弄的她脸上全是口水。
他也不会换姿势,就知道脸对脸压着她传教士体位,她身体都木了。可是她为什么还没拒绝他呢?就来一次就拒绝,到再来一次就拒绝,她做着做着就忘了,他也忘了,他可能是故意的,她又怎么说?不会真因为处男开荤所以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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