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
宁湾有些惊愕地抬起头来,看到了完好无损的温以言,心里悬着的心放了下去。
但他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的地方,可来不及细想,剑拔弩张的局面一触即发。
“宁湾,过来。‘’
江愈站在昏暗的门内,看着与他一门之隔,站在门外状似亲昵的两人,心中的妒火和酸意快要溢了出来。
宁湾看着江愈,又看向身旁的队长,决定干脆将计就计,彻底断了江愈和他的关系。
江愈的爱太偏激了,就算那天不是温以言,说不定也会是其他人。
宁湾又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江愈表面上说着不介意,心里实际狠地牙痒痒,刚刚他看温以言的眼神,简直就像是要把他千刀万剐一般。
所以,先斩断两人的关系。一切都会慢慢淡下来。
毕竟,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
宁湾牙齿都打着颤,死死地用手扣住自己的衣角,看着屋内黯淡地像是快要死掉的江愈,冷硬地说道:‘’我现在喜欢队长,只喜欢队长一个人。你也知道,我是个很专一的人,只会喜欢一个人。所以,放弃吧,江愈。”
“我不信,温以言不值得你喜欢。”
江愈踏出了门外,一把拉过了宁湾,却又被送了一个“甜蜜”的巴掌。
“这样信了吗?”
宁湾清浅如羽毛般的吻落在了温以言的侧脸,却又化作一根利刃插进了江愈的心脏,把它搅和地稀巴烂。
温以言也有些错愕,琥珀色的眸静静地盯着宁湾,顶了顶舌尖感受着侧脸这个清浅却滚烫的吻。
江愈的神色骤缩,瞬间又变得冷漠黯淡,浅灰色的眸像是封上了一层坚冰,他静静地盯了宁湾一会,便彻底地走了。
宁湾看着江愈一瞬间变得冷酷决绝的高大背影,心里泛着密密麻麻的痛,豆大的眼泪从眼尾滑下,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
但真的到来的时候,他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小湾,怎么了?别哭。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温以言怜惜地看着眼前掉珍珠的泪人,心里泛着快意和一丝几不可察的内疚。
他刚想用指腹帮宁湾擦去眼角的泪,没想到下一秒却被宁湾躲了开来。
“队长,对不起。刚刚利用了你。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你这间房间,可以再借我一个晚上吗?‘’
宁湾稍显歉意地和温以言说着话,但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像是一株快要枯萎的花朵。
他本来想走掉,但他又怕江愈不信,干脆就决定再待一晚,做足了戏码。
“没事,当然可以。”
温以言僵了一僵,又恢复了本来的温柔,轻声说道。
难过的宁湾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泪流着流着就睡了过去。
谁知,第二天醒来,他发觉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