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你们都来看看,这黑心的店家,欺骗我女儿来当什么模特,结果却让她当苦力在这店里干活。”
“我女儿不过是反驳了她两句,她就把我女儿撵走气哭,还威胁说不让我女儿在镇上找工作。”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没有道理的事,难不成这镇子是她家的,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想欺负谁就欺负谁了?”
“到底是谁给她的权利?还是说她上面有人罩着她,她要在这里当个土皇帝,欺负我们这些平头白姓。”
原来他们的目的,是想扣他们个官商勾结的帽子,让这次的t台活动变得不单纯。
毕竟现在经济刚开放,打倒地主的事过去也才没几年,乡亲们最是忌讳土皇帝的事!
这要是闹起来,苏语宁的名声没了不说,还很可能会连累到阮家,到时候这场活动不得不取消。
取消都是小事,很可能阮家还会被上面派人调查。
毕竟地主阶级、资本主义在这时候都不是小事。
只不过他们是不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点。
这帽子也扣得过于牵强!
苏语宁喊了两声大娘,都没能把人喊停,干脆一扬手一巴掌扇在了陈荷花脸上。
“你……你做什么?”这一巴掌把陈家这一家三口都给打懵了。
苏语宁目光一沉:“你不是说我欺负人,那我就欺负个给你们看看?”
“天呐……”大娘又要喊。
苏语宁的手又扬起来:“你再喊我还打,反正你也说了我上面有人,我倒要看看上面有人的我,打了你们你们要怎么办?”
嫉妒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
不知道是不是苏语宁的气势太足,加上萧墨寒一直不声不响地站在她背后,让陈家三口一下就失了声。
吓得连连退了好几步,陈荷花的娘也不敢喊了,就那样半张着嘴看着苏语宁。
陈荷花挡在她娘身前:“你……你别过来,我们不过是想讨个公道,你……你别欺人太甚。”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
“是啊,小姑娘,他们也不过是因为女儿被欺负了心疼才跑到你店里讨要个公道,你怎么能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
“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们真的先骗人再逼人干活,又把人欺负走了?”
“新亚那么大家厂,怎么能做出这种欺负人的事来?”
“我听说新亚有政府的背景,是上面的大官出钱建的厂,要不然他们怎么敢这么嚣张?”
“可不是嚣张吗,你看那丫头多凶,上来就打人,那被打的小姑娘多可怜,好好的一张脸都被打肿了?”
“她是不是嫉妒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才专门打小姑娘的脸?”
“这丫头真够狠的,这种老板,指定是个黑心老板,给她当员工可惨了。”
“……”
见言论四起,陈荷花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苏语宁也不急,往台阶上走了一步,转头又捡起吴厂长带来的那个喇叭。
“各位听我说两句,如果我说完,你们还觉得这事是我做的过分,今天我不仅给这一家三口道歉,还赔偿他们一笔损失费。”
苏语宁的话一落,又引来一阵讨论声。
“真的假的,小丫头你说话可要算数。”
“就是,就是,我们这么多人听着,你可别骗人。”
“……”
苏语宁扬脸一笑:
“我当然不会骗人,服装厂就在那里,我的店也在这里,眼下走秀的活动又马上要办,我没那么蠢地自砸招牌。”
“倒是他们,明明离开我的店都大半个月过去,早不来找我讨公道,晚不来找我讨公道,偏偏在走秀活动快开始的时候来?”
“还正好赶上有人强拆我们的秀台,我还真是不得不怀疑他们的用意了!”
“这小丫头说的好像也有理。”有人喊了一句。
又有人说:
“服装厂办了快一年了,我那闺女进去当女工从学徒到出师工资从十二块涨到了二十二块,要说这厂子坑人我第一个不信。”
“你要这么说的话,这厂子还真挺良心,也没有欺诈工人的情况,就是这家服装厂的直营店,里面的衣服也要比供销社便宜一些。”
“对对对,里面的营业员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对人还热情,不像供销社的营业员老拿鼻孔看人。”
“难道是我们冤枉她了?”
“小丫头你快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啊,你快把实情说出来,可别让人毁了你们厂子的信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