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心里就紧张。
马舒舒说过，头一回肯定要疼一会的，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她这样一说，她就越是慌。
同样紧张的还有姜北屿。
错失了几次机会，今晚，他一定要动真格的了！
只要，他和晚晚之间有了子嗣，那些大臣也不好乱说。
是夜，他沐浴完，换上了干净的寝衣，趁她没来前，拿着剧本在帐中看着，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冷妃娘娘到。”
听到了外面小太监的通传。
秦晚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按规矩让小太监扛，自己走到了姜北屿的寝殿。
宫人自动给她开门。
她进去后，宫人们便自动退出把门合上了。
整个寝殿除了他们空无一人。
“晚晚。”
姜北屿唤了她一声。
他张开手臂，秦晚便在他身旁坐下了，靠在了他的怀里。
生怕这次又失败，姜北屿看了她一眼。
“这次，朕不能再小心翼翼了，可能，会委屈了你。”
“没事。”
秦晚从袖中拿出了那个瓶子，犹豫了一下，递给他：“实在不行，你用这个，自己抹。”
“这什么？”
姜北屿接过瓶子。
“你自己看说明。”
说完，她就把脸别开了。
帐子里格外安静。
姜北屿看着上面的说明，有片刻的茫然和无措，接着，耳尖爆红。
他咳了咳，说：“好。”
吹了灯，暗夜里，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
秦晚躺在榻上，闭目，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好了吗？”
“好……好了。”
姜北屿自己按照使用说明抹好了，看着安静躺在枕上，闭目的女子，心脏跳动得很快。
她的青丝，绸缎一般平铺在枕上。
他说：“晚晚。”
“上次你对朕说，人一旦得到了一样东西，就会忘了当初垫脚爬窗看它的感觉了，朕想告诉你，朕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