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重生嫁奸臣夺你狗命 第22(1/1)

她之前假装做梦说喜欢谢渊,就是为了忽悠他罢了,要是他敢像上辈子那样,将她当作另一个女人的替身,再逼着她爬他的床,她苏幼月就不干了!她就算拼了这条小命,也要废了他身上那个东西!看着明显见了他就冷了脸色的少女,谢渊推着轮椅的手竭力克制着,可青筋还是凸显了出来。她还是那么厌恶他没关系再等一等,那些东西马上就能查出眉目,再等一等,他就能将她与永远留在他身边了。她厌恶他也好,骗他也罢。只要她永远留在他身边,这些都没关系。男人手背上的崩紧的青筋渐渐平复,气息也平静了下来,眸色如常地看向前方的路。刚到门口,锦儿就眼尖地看到门口站着的是柳姨娘和苏芊,于是小声道:“小姐,柳姨娘还是打扮得那么花枝招展,一点都不好看,二小姐今天看起来也比小姐差远了。”柳姨娘向来一副暴发户的打扮,今天也不例外,头上插了好几根金簪。虽然她身为妾室不能参加由贵族举办的宴席,但为了给女儿撑门面,她每次都要打扮得花枝招展出来送苏芊。不过苏幼月认得出来,这都是柳姨娘很早之前用的款式了,也不是她最喜欢的那几支重量足的。想想都知道,那几支已经被她用来还给公中了。而苏芊的装扮并不差,她的人缘极好,那些闺秀们都想要跟她多来往沾沾她的福气,对她出手很是大方,没少送她珠宝首饰。再者,她和三公主关系好,三公主财大气粗,平日里光是从手指缝里漏出来点,都够把她喂饱了。她今日打扮得也和往日一样的仙气飘飘,淡蓝色的罗裙,尽显削肩细腰,一支天水碧花枝簪斜插入鬓,乌发半绾半垂,清丽脱俗。她面容生得虽然也不错,却是偏柔美的那一挂,并不惊艳,但平日里有仙气的打扮衬托气质,便显得十分出众。苏幼月的脸则漂亮得明媚张扬,可谓艳若桃李,从前因为自卑气质不足时,再好看也会打折扣,如今她从容自在,大大方方把脸露出来,任谁看见这姐妹二人,都不会说出苏芊比苏幼月好看的话来。在场的不少下人原本还偷偷看二小姐,苏幼月一来,立刻全部转移了视线,露出惊艳的眼神。大小姐今天穿得也太衬她了,整个人好像变好看了特别多,把二小姐都比下去了。柳姨娘和苏芊看见苏幼月,一瞬间脸都黑了。苏芊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苏幼月给比下去,于是原本还挂在嘴边的笑容瞬间显得十分牵强。而柳姨娘则是因为最近这一连串的事儿。从前她管家的时候,为了哄着苏幼月这个大小姐,表面上可是各种讨好,还得时不时就去她院子里陪她说说话,好显得自己对她的关心。但如今的柳姨娘恨不得手撕了苏幼月,哪里还做得出来那些面子活。苏幼月像是看不出来两人心情不好似的,笑吟吟地打了个招呼:“柳姨娘、二妹妹,早啊。”柳姨娘想到自己因为苏幼月找出来账本问题而被老夫人和老爷骂,被勒令把这些年捞走的钱全部还回去的事儿,气得都不想回应她。这个小贱人,现在还故意露笑脸,肯定是为了嘲笑她!给她等着,这次赏梅宴后,看她还笑不笑的出来!苏芊则很快就恢复了平日温柔的模样,也回之一笑:“大姐姐早,今日大姐姐看起来格外漂亮呢。”“还好。”苏幼月一双小手抱着个毛茸茸的汤婆子,不假思索回了句,“我今天也就比二妹妹漂亮了一点而已。”她话音刚落,锦儿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苏芊一瞬间脸色就变了,心里骂了一声,可一想到这么多人在场,她就不得不强忍住怒火,勉强挤出笑容:“大姐姐说得是实话,不过今天去了赏梅宴可不能说了,不然岂不是叫外人看笑话?”“谁要看大姐的笑话?”苏蓉带着自己的丫鬟从府里出来,一出来就火药味十足地对上了苏芊,“大姐今天这么好看,我看那些想笑话她的人就是嫉妒她,自己像个笑话!”苏府的下人们知道平常三小姐说话总是不懂事,还火药味十足,可那都是冲着大小姐去的,在二小姐面前她可从来不敢呀!今天这是吃错什么药了?众人偷偷看向自家三小姐,这一看,却愣住了。三小姐今天怎么这么可爱?只见苏蓉罕见地梳了可爱的双丫髻,发髻上簪了金镶宝的白玉兔簪,两个白净的小兔各自坠着三颗海棠色的宝石,走起路来那圆润的宝石轻轻晃动,好像小兔儿踩了轮子在跑一样。而她身上穿的罗裙风格变化也很大,从前她总爱穿一些老气横秋的深色,那些衣服多是出嫁做了大夫人以后才穿的,一点都不鲜亮,也根本就不适合她,今天她却穿了一身偏粉的湘妃色,配上那副头面,简直甜美可爱极了。原本府里的下人们也不怎么喜欢这个娇蛮任性的三小姐,这会儿看着,却是只恨自己没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或者女儿,不然他们就可以捏捏她的小脸儿了。苏蓉虽然已经被自家丫鬟夸过一通,可从前少这样打扮,还是不太自信,这会儿看着众人盯着自己发呆,不由慌了神。难道自己这样不好看? 很娇俏“三小姐,您今天”锦儿是个心直口快的,就算平日里不喜欢苏蓉,可今天看见苏蓉这么可爱,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苏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我今天怎么”锦儿这次一口气说完:“您今天看起来也太娇俏了吧!比从前穿那些老气的衣裳好看多了!”不愧是她们家小姐给三小姐挑的头面,简直太衬三小姐了。锦儿从前都不知道,原来三小姐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苏幼月看着苏蓉这丫头十分上道,按自己说的来打扮,也赞许地看了她一眼:“确实好看多了。”听到连大姐都这么说,苏蓉的小圆脸瞬间红透了,被那妃色的衣裳一衬,简直跟水嫩嫩的水蜜桃似的。“还还得多谢大姐姐大姐姐今天也好看。”苏蓉越说越顺,忽然觉得,跟大姐好好说话,夸她两句,也没有自己曾经想象的那么难,而且她还挺开心的。原来她和大姐之间,也能这么融洽。

而且她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她刚才刚出来看到大姐的时候都愣了一下,没想到大姐可以好看到这种地步。看着这两姐妹一反常态的融洽,柳姨娘却感到了深深的危机感,这两个小蹄子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近了!从前她听着芊儿的,故意在她俩面前互相说她俩的坏话,为的就是叫这两个斗起来,她们好坐收渔翁之利。从前也的确如此,她们想收拾苏幼月却又要维护名声不能出头的时候,总有苏蓉当出头鸟。而苏幼月每次因为外人的话,有些恨苏芊这个福星踩着她灾星的名头时,又总有苏蓉出来替苏芊吸引仇恨。这样因为她们母女的计谋斗了这么多年的冤家,忽然就团结了起来,柳姨娘能没有危机感才怪。这俩人要是联合在一起,岂不是要对付她们家芊儿了!苏芊也皱了皱眉。她实在是解释不通,为何苏幼月这个蠢货会忽然变化这么大。但不论如何,她决不允许她压过自己一头去。想到自己今日的安排,她瞬间又松开了眉头。且叫这两个贱人再得意一会儿,看到了赏梅宴,她们俩还笑不笑的出来。苏芊上了马车,就自顾自地走了,柳姨娘暗暗剜了苏幼月和苏蓉一眼,才回了苏府。苏幼月因为要带轮椅的缘故,一直都是单独坐一辆马车,而苏蓉只能和苏芊坐一辆,眼下没想到,苏芊一上马车就催着车夫直接走了,她小脸顿时一白。从前她没有感觉,只当自己本来就理所当然和苏芊坐一辆马车,说不上谁蹭谁的,可这会儿却感觉出来了,自己从前就像是沾了苏芊的福,坐她的马车才能出门一样谁叫这府里从前是柳姨娘管家,大多数下人都更听柳姨娘和苏芊的呢。“大姐姐能不能叫我坐一下你的马车,我,我回头给你些银子。”苏蓉想明白了,差点哭出来,原本的好心情已经一扫而空了。她娘怎么走得那么早,还什么都没有给她留下,叫她今日被苏芊那种虚伪的人给欺负。苏蓉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苏幼月却摇了下头:“我的马车里要坐锦儿和春芽,再放一个轮椅已经坐不下人了。”她说的是实话,她的马车虽然不小,但轮椅占得地方实在太多了,而外面还坐着车夫和谢渊两个人,更别说不可能叫苏蓉一个小姐坐在外面抛头露面了。苏蓉的小脸惨白,一时间呆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全世界给抛弃了一样。若是从前,她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恐怕早已经又哭又骂,可她这会儿脑子里清醒得多,知道苏幼月说的是实话,根本就不是为了欺负她才这样说的。如果不带轮椅过去,大姐过去要怎么走路呢。可若是自己今天去不了,可就错过大好的时机了。原本姑娘家就是十二岁就开始说亲了的,从相看到两家互相试探,再到定亲,再到成亲,这中间需要的流程太多,三年都不一定能办的完。但十五岁成亲算正好,拖到十六岁都算年纪偏大的姑娘了。她没有了亲娘,祖母又不偏疼,父亲更是不管后宅的事,她还没有早早订好的婚约,能不早点为自己打算么。她已经快十三了,这次若不抓住机会让那些夫人们看见自己,下次再有机会说不定就晚了。眼看着小丫头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苏幼月叹了一口气:“春芽,叫管家先去把父亲的马车调来,送完三小姐就直接回来,然后去市面上雇一辆马车接三小姐参加完宴会回家。”按照规矩,苏老爷的马车是不能叫家里其他人调用的,毕竟苏老爷身为官员,随时有被召进宫或是被朝廷临时派出去办事的可能,所以这马车要随时候着。但这种情况比较罕见,所以绝大多数时候马车都是空着的,不然苏幼月也不会出此下策。且不说如今她管家,有这个权力,她还是苏老爷几乎无条件偏疼的女儿,只要她开口要的,苏老爷就没有不给的,所以就算苏老爷碰到急事没有马车,也绝不会怪她一句,更不会去因为她的失误责罚下人。苏幼月清楚这些,可也清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虽然最该怪柳姨娘和苏芊,但也算是自己失策了,低估了二人的不要脸程度。如今她管家,这种问题自然应该她来负责解决。苏芊都已经跑了,这会儿当然没法子抓她来责罚,只能先想解决方法了。听到她的吩咐,苏蓉整个人都愣了愣。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幼月,根本就不敢相信,大姐竟然会为了她调用父亲的马车。那可是父亲专用的马车,别说她了,就连柳姨娘都是想都不敢想的。大姐都是为了自己苏蓉差点又掉下眼泪来。二姐应该带她却不愿带,大姐却这般帮自己从前她都干了什么啊。虽然这么想着,苏蓉却还是不太敢坐苏老爷的马车,于是准备跟苏幼月说算了,实在不行自己再叫人去雇一辆马车,晚一些到也没关系。正这时,远处又来了一辆马车,到了跟前,就直直停在了苏府门口。苏蓉还在发愣,那车帘就忽然被掀开,露出来一张略带英气却又不失秀美的脸:“苏幼月,我来晚了!” 给力一点萧飞雁笑容飞扬,马车刚停,她就迫不及待掀开帘子跳了下来:“你今天戴了我送的头面呀,嘿嘿,太好看了。”看见朝气蓬勃的少女,苏幼月也笑了笑。看起来萧飞雁已经迅速从退婚的悲伤里走出来了,如此就好,为了盛休然那个烂人难过,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