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飞就知道为什么陆淳瑛让他不戴套了。
她生理期来了。
送凌飞回学校换衣服的路上,陆淳瑛顶着有些苍白的脸亲自开车,说是要替陆淳砚拿个东西。
假期的校园人少得可怜,连食堂都只有两三个窗口开着。
女人生理期抵抗力弱,凌飞怕陆淳瑛又冻感冒,趁着宿管大爷打盹,抱着她就冲上楼关进宿舍。
“我可以走路。”
“高跟鞋有声音。”
凌飞把女人拉到自己的桌前坐下,他的床位靠着暖气,不会让人太冷。
“你还挺爱干净。”
陆淳瑛将整个四人间扫了一眼,只有凌飞和淳砚的个人空间最整洁。
看得出来以前他在家里习惯被培养得很好。
凌飞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准备去卫生间换。
“你哪我没看过。”女人攥他的衣角,笑得放肆。
他没辙,只好现场给人表演“脱衣秀”。
忽的,手机铃声响起,陆淳瑛看了眼备注,是淳砚打来的。
“喂,姐,你没去我学校吧,”电话那头的男声正在喘气,像是刚运动完,“我凌晨的飞机从京州回来了,这回正在去宿舍的路上,就不麻烦你找人进我寝室了。”
陆淳砚本来和几个朋友约好了去欧洲滑雪,谁知他把自己的护照和其它资料落在了学校,人到京州了才发现这事。众人只能临时改飞,等陆淳瑛找人帮他拿到送过去。
“你回来干什么?”陆淳瑛站起身来,“不是说好找人给你送过去。”
“我也不想,有个私事儿要处理,不说了姐,我到宿舍楼下了。”
对面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怎么了?”凌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