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和村子里的人都是义庄的受害者,这两个主导的人不管姓什么,都跑不脱有问题。
看纪柠和盛楚然的表情,晏乔知道就算没人回答他,三人照样是想到一块儿去了。他问了问题,但是无所谓答案是什么,因为心中自有解答。
“这里查的差不多了,别耽误时间,我们快点看看对面锁起来的义庄里面什么情况。”晏乔把纪柠手里的族谱取下来摆回位恢復原状,牵着她往外走。
盛楚然眼睛盯着晏乔把纪柠牵走这点小动作,介意但没放在心上。
年纪小的男人总是一惊一乍的。让纪柠怕他,还怎么毫无保留地喜欢他呢?
像他这样时刻保持自己的魅力,经常宽容偶尔贴心,才能牢牢地抓住女人的心不是吗。
盛楚然自我感觉良好,所以心态一直都很平稳,无论是对上晏乔还是沈遇。
除了邢夜吧,那个是真没办法。
他抽空分了下心,跟在两人后面出了祠堂才发现另一边锁起来的义庄已经被其他玩家打开了。
门向两边推开,露出被锁起来或许只是因为不想让他们轻易看到的场景。
这次不是一排一排的黑棺材,而是满屋子的,比人还高的扎纸人。
纸人扎的并不那么标准,长手长腿长身体,像人而不似人。
让人瞬间联想到昨晚出现在门外的瘦长影子。
然而这么粗糙的纸人,项上纸头竟然离奇地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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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