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景元钊,非常在乎她。
颜心学着他的样子,也去取悦他。她有点笨拙,却愿意去学,就像他那样。
景元钊几乎要哭出来,又怕她难受。
床单后来实在睡不了了,颜心和景元钊起来,她喊了女佣来换,又叫人准备热水。
女佣年轻,有点脸红。
等他们俩睡下时,深夜了。
景元钊开始在原地做些运动:动静不大,但锻炼效果很好,他很快出了一身汗。
他做的,都是他训练暗哨那一套,对强身健体非常管用。
颜心看着他。
怪不得体格保持得很好。
“吵到你了吗?”他问。
颜心摇摇头:“不算吵。”
“那你睡觉,我每日得练十遍。十遍下来,得四个小时。”景元钊说。
颜心:“好。”
她在不轻不重的响动中睡着了。
翌日醒来时,景元钊搂着她的腰,睡得很熟,床边的水盆里还有残水。
他估计是锻炼后随意洗了洗,就上床睡觉了。
颜心在他身边很安心,毫无警觉,竟是不知他何时上床的。
“……我真想出去一趟。不为旁的,阿松不知处境如何了。”景元钊在早饭后说。
他们俩一直没聊阿松。
如果不是阿松做内应,不管是颜心还是张家,恐怕短时间内都找不到景元钊。
七贝勒先送景元钊回来,就是遮人耳目。
那个密室,也不可能一直都是景元钊的藏身之地,他会被一步步转移,直到最核心的密牢,不管是张家还是景家都别想挖出他。
等景元钊回来,恐怕没那么好的待遇了,他要吃点苦头。
他的腿一直装废,七贝勒才没有继续折磨他。
阿松是大恩人。
颜心:“阿松,他是谁?我梦到过他的,你上次也说了……而且我看得懂他的暗示……”
景元钊:“这件事,我们好像没有心平气和谈一谈。珠珠儿,在广城救我的人,真的是你,而不是颜菀菀。是她抢了你的功劳。”
颜心微微拧眉。
“你梦到过阿松,对吗?梦里有没有我?”他问。
颜心点头:“有。”
“我讲给你听,你别害怕,也别哭。”他道。
他就把自己梦里见到的情况,一一说给颜心听。
她的确去了广城,又被颜菀菀毁容;她和阿松救了景元钊,又被颜菀菀母女迫害;村子里和颜心接触过的人,都只是见过她涂抹一脸药汁、黑黝黝的模样,没见过她原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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