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抓着早川花英跑到白色马自达,把早川塞进副驾驶后,自己坐在驾驶座位,等萩原研二上车后,迅速启动。
同时,他单手拽下衣领上的针孔摄像头,把腰间的电源,还有信号发射装置通通卸下断电。
萩原研二坐在后排顺着后车窗往外望,“警察到了。”
安室透:“嗯,我们也撤。”
早川花英可以说全程懵逼,嗯,从在酒店遇见波本和one就开始懵。
她抬眸看了眼车内后视镜,和坐在车后排紫色的眼睛短暂对视,后视镜中,那双紫色眼睛几秒后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似乎有一点心虚。
早川花英收回视线,眼眸微垂。
有点奇怪。
车内寂静只有车辆行驶过程中微弱的发动机声。
隔了一会儿,安室透打破了沉默。
“早川怎么会和o在那?”
早川花英笑了一声,“安室先生又怎么会在那?”
“组织旗下的药物公司被梵天会收了保护费,我就带着one过去警告一声。”
“我有几个横滨的通缉犯想让o先生留意一下,没等我说,就听梵天会的不良说,前面有人闹事,还有枪,就过去看看。”
早川花英回答的时候有注意到坐在车后排的one在通过车内后视镜观察她,在她眼睛看过去的时候,那双紫色的眼睛再次移开了视线。
早川花英垂眸收回视线。
安室透:“……”
安室透伸手调整了下车内后视镜的角度。
早川花英:“……”
萩原研二:“……”
不得不说,车内因安室透这个调整后视镜的动作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尴尬气氛。
这下两人无法通过那个后视镜互相打量了。
“one,如果你想说什么,就有话直说。”
安室透意有所指的说。
坐在后排的萩原研二沉默了许久,没有开口。
送早川花英回去后的那个夜里,萩原研二咬着烟,听降谷零讲了一个不幸的故事。
一直到烟头差点烧到他的嘴,才慌张的把那根烟吐掉。
“one,想想那封信上对你所有的祝福和祈望吧。那只是一个女孩七年前的善意。她不知道后面会发生那些事。你不该迁怒于她。甚至,在她,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那封信引发了后面的惨烈事件。她是最无辜的受害者,并且一直艰难的在追寻着那个不幸的真相。”
“one,放过自己吧。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在自责,认为o,还有我,three,four,受的伤全是因为你,但是……我们终究都没事,我们都活下来了。现在,我们远比那封预言信里的结局要幸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