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花英盯着手机没动。
大约半分钟后,她垂眸把手机拿了起来,果不其然,比上次还多的数额转进了她的账户里。
“啪”的一声,手机被早川花英摔到了地上,在瓷砖上滑了很远。
去死,去死吧!
疯狂的发泄了满腔的愤懑后,早川花英不得不正视刚刚波本说的事。
如果说波本昨天一开始对她态度还算可以,情转直下是在看画展结束。
因为她懒得搭理他,所以惹怒他了吗?
这么一看,波本确实如他自己所说,他耐心少的可怜。
她之前的想法太单纯,或者说太简单了。
波本不是她手中的棋子,他是一个人,还是个完全不受控制的神经病,她的计划是以波本完全被她迷晕了头来设定的。
事实上,她太高看自己了。
虽然波本不像琴酒那么明目张胆的对女人傲慢又自恋,但他和琴酒是搭档又是幼驯染,能是什么好东西?
把他想成恋爱脑上头的人是她傻。
波本根本不在意她恨不恨他,就如同他所说的,只要他想,他就能轻易的控制她。
昨天的浴室里,波本一只手就能按住她两只手腕。
背部紧贴着冰冷的瓷砖,身体的全部重量都搭在对方另一只臂弯,到后来,他根本就不在意她两只手的抵抗了。
早川花英狠狠甩了甩头,不能再想了,忘掉,都忘掉。
该死!
她到底该怎么办啊!
琴酒昨天处理好宫野志保的事,回来后就没见到波本。
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就见到春风得意的回来的幼驯染。
琴酒:“……”
琴酒点了一根烟:“睡了?”
波本毫不害臊的点头,“嗯呐,果然美味呢。”
清醒着的花英酱比昏迷的花英酱更让他快乐。
琴酒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里不太舒服。
那场宿命般的初遇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下次一起吗?我也挺喜欢她的。”
波本:“!!!”
之前在美国的时候就是,那时候他们还是搭档,完成任务后他回家睡觉,琴酒出去喝酒放松。
半夜的时候,只听客厅传来一阵凌乱的声音,他被吵的睡不着,拉开卧室门狠狠拍了几下门,让琴酒注意点,他还在呢。
结果琴酒一边做的动作更用力了,一边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对他邀请,问他要不要一起。
当时他回给琴酒的就是面无表情的狠狠甩上了卧室门。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