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用针扎我,掐我。”马秋娘撸起袖子往唐念面前摆着。
葛婆子站在一旁,忐忑的想插话,可是马秋娘一通告状,让葛婆子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汀兰,你看到针眼了吗?”唐念随意的扫了一眼,便看向一旁的汀兰。
汀兰凑上前看了一眼,马秋娘指着针眼的位置道:“你看,这些都是她扎我的,夫人,我都乖乖的听你的话了,她还扎我。”
“这不是痣吗?”汀兰站到了唐念的身后道:“夫人,我什么也没看到。”
“你……”马秋娘瞪圆了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气,知道唐念不会为她撑腰了,她便狠狠的泄了气。
她似破罐子破摔的往地上一坐,抬头看向唐念问:“孟郎呢?你把他关在哪里了?你天天让我跳舞,弹琵琶,你想让我做什么?”
倒是不傻。
唐念微笑着,问:“你想见孟枫也不是不可以。”
马秋娘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孟郎了,葛婆子的口风紧,有时候她半夜睡醒都怀疑,孟郎是不是……出事了。
“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情,事情办好了,我便放你们两个人离开,双宿双飞。”唐念的话,并没有让马秋娘高兴,反而是防备的看着她:“你是将军夫人,你都办不了的事情,我怎么能办得了?”
之前来上京的路上,孟郎就跟她说过,将他们带走,肯定是想让他们做事的。
分开之后,马秋娘被逼着学跳舞,学琵琶,更是让马秋娘明白,将军夫人留着她还有用呢。
唐念看着她那张白莲花似的脸,笑着说:“这事啊,只有你能办。”
马秋娘抿着唇也没答应,她总觉得唐念没安好心,只听得她道:“你之前在马家庄,不就是演戏,引得别人同情你吗?”
“现在我让你做的事情,也是一样的。”唐念笑看着她道:“只要卖身葬父,得了那人的同情就行。”
“就这样?”马秋娘猜疑的看向唐念:“那对方岂不是大官?”
唐念是将军夫人,能让唐念提的人,岂不是大官?
“对。”唐念微笑着说:“不止是大官,身份还贵重。”
马秋娘垂着眸子,她在马家庄的时候,说哭就哭,但凡是她哭求的人,就没有不心软的,特别是那些脑满肠肥的富商,一算一个准,那些富商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苍蝇看到肥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