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西!”小林佐佐木嘴里说着:很好,但心里却想,不送东西,这证明行之有效,但送了东西,可就不好说了,但又逮不到人家的把柄,只好把这气撒在酒宝的身上,看他一副贪财相,就令人厌恶:“你的,不要留在这里了,回你的警保薯去吧。”说完,他一转身,带着少佐腾木,目中无人的离开了酒宴的会场。
“哼!”紧跟着,金三元也随即退了场,他也坐不住了。
“哎,没什么没什么,酒宝大队长只是一时的糊涂,一时的糊涂,大家不要介意,受其影响,引以为戒就是了,但这酒还是要喝的,来来来,我先敬岛田校长一杯,他为区公所的建成,立了一大功。”这时候,倪雪山才出来打圆场,并暗暗朝韩志彪那边挤了下眼,那意思:这就完了?这“脏”栽得,太他妈容易了。而这杯酒,在他心里,更是为这出撵兽计的演出成功,表为谢幕。
这就是贪财的结果啊,跪在地上的酒宝,如同被判刑一样,才做了不到一个星期的助理加密探,就此滚球。
“老韩,你这块金表没白送啊。”当韩志彪把这出戏演说给肖玉听的时候,他哈哈大笑。
“对了,昨晚收到天神庙冯队副发来的电报,说是施甸那边的游击队派来了八名队员,来镇安帮助咱们开展游击斗争,但因讲话是施甸口音,现被扣留在大坝。”肖玉紧跟着又道。
“哦?看来日本人的“三看一听”还真明不虚传啊,有点厉害。幸亏我智能大队都不戴帽子,也不扎绑腿,手茧更是让他们及时剪掉,否则不是全要被抓起来了。”韩志彪一脸愤恨的表情,但也感到万分的庆幸:“不过这个口音么”他确实感到难办,总不能只发展本地人来游击队吧,那力量太有限了。可眼下这个棘手的难题,还现待解决:“要不,找雪山想想办法?他现在是区公所区长。”
“不行。”肖玉坚决地摇头:“这个区公所才建立,敌人对此并不完全的信任,要不怎么会派酒宝去做助理呢,况为这事,弄得不好,雪山暴露不算,他来滇西的侦察任务也泡汤了。”
“是啊。”韩大队长抓了抓头:“还是肖兄弟你细心,想得周到。”但一时半会儿,他也想不出解救的好对策。
沉默了好一阵子,肖玉又道:“看来这事,还得找李大姐想想办法了。”但他心里也没底。
“好,我去向她说。”
韩志彪走后,肖玉是一夜无眠,也不知李大姐那边办得怎么样了?
那么,李兰芝在闻讯之后,到底采取了什么样的营救办法呢?
这个有胆有识的抗日女兵,当即便赶到大坝鬼子据点,说是来为皇军辨认抗日分子的。
“吆西。”于是,负责看押八名队员的鬼子小队长,将她带到坝头的一间黑暗的石屋里:“他们的口音不对。”那意思:他们不是本地龙陵人,一定是来自施甸的抗日分子无疑。
“是是是,老总,让我进去盘问一下就知道了。”说着,李兰芝便走进昏暗的石屋,与八名队员中的一人交流了几句,然后转身,对站在身后的鬼子小队长说:“老总,他们不是施甸人,是龙陵松山上打柴的农民。”
看到小队长一脸疑惑的神情,她便向他解释,松山人的口音与施甸人的口音是非常相似的,别说太君听不出来,就是当地龙陵人也不一定全能分明白呢。
因为李兰芝,是腾木少佐发掘的,并经小林佐佐木少将认可的,第一中国窝巴泥(能人),所以,鬼子小队长一声令下:“放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