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回答道：“凡哥，网络一切都正常的。”
凡哥皱眉，喊道：“不可能！那我的粉丝呢！难道是网站故意藏了？”
助理再度小声说道：“应该是跑到其他直播间去了。凡哥，我们直播间的热度下降了三分之一了。很快就要被那个美食主播追上了。”
“不可能！”
凡哥一愣，马上大叫道：“刷票！那个主播间肯定是在刷票！你联系了超管什么？”
小助理点头说道：“联系了的。”
“超管怎么说？”
“超管说一切正常，让我们接受现实。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凡哥：“？？？”
接受现实？
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这算是什么解释？
他骂骂咧咧，大声嚷嚷道：“难道连超管都不管这种刷票行为？这还有没有规矩了。”
他想了想，说道：“你去那个美食直播间里看一下。我倒是要看看，什么人敢刷票刷得这么肆无忌惮！”
助理答应了一声，然后掏出手机进入方明的直播间中。凡哥探头去看了一眼，然后冷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美女美食直播呢，竟然是这样一个乡巴佬！助理，你去帮我安排一个美女直播连线。我们再造一波热度冲上去。助理？助理！”
凡哥连着喊了几声，助理都没有反应。直到他抬高了声音，小助理才恋恋不舍扭过头来。他擦了擦嘴巴上的口水，问道：“凡哥，你刚刚说啥？”
凡哥没好气道：“我让你给我找一个美女主播连线！我们再造一波热度，稳住榜首的位置！”
小主播看了一眼排行榜，然后说道：“凡哥，找美女主播连线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榜首的位置应该是稳不住了……凡哥我们主播间已经掉到第二了。那个美食主播已经甩开我们5万多热度了！”
“什么！”
凡哥顿时一愣，连忙抢过手机看了一下。果然，在网站的直播排行榜上，自己的排名已经掉到了第二。而榜首的直播间，赫然就是那个土味美食直播。
更加让他震惊的是，这个土味美食直播间的热度还在以一个极为恐怖的速度在飙升。不过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直播间的热度又增加了5万多！
直播间在线观看的人数，更是冲到了恐怖的40多万人！
“这……”
凡哥忍不住擦了擦眼睛，怀疑自己的眼睛看错了。他想了想，索性关掉了自己的直播间。他用大号登陆到方明的主播间中，发弹幕骂道：“鄙视大刷子！”
“靠刷出来的热度有个屁用！”
“有种跟我连线pk热度！”
“……”
他一连发出十几条弹幕，但是都没有在屏幕中显示出来。他望向助理，不解问道：“是不是网络又卡了？为什么我的弹幕又没显示出来？”
小助理看了一下，小心翼翼说道：“这次是真的卡了……他直播间的人数太多了……弹幕都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