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曼忙了半天没什么胃口,只想赶紧躺下休息。
她道,“明天再吃吧。”
就上楼去了。
田阿姨这两天也品出来了,陆同志不同于从前的刻薄小气,说话做事都仿佛变得有种说一不二的底气和气质,听她那么讲,就不好再多嘴了。
周芝芝看婶娘一直扶着腰,想上楼帮婶娘揉揉腰。
田阿姨赶忙拉住小家伙,小声道,“你这点力气哪够用啊,你叔叔估计晚点就回来了,有你叔叔呢。”
周芝芝似懂非懂,“哦。”
陆曼曼拖着一身疲惫洗了个澡,回到房里往床上一躺就睡,头发还没有完全擦干,鞋子都没来得及脱掉。
周严丰将近半夜才回来。
钥匙开了门刚走进来,就闻到空气里浓郁的花香味。
娇的不行
窗外月光皎洁,客厅和厨房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他手指在厨房台面上轻轻抹了一下,放到鼻子底下,闻到了更加浓郁的香味。
稍顿后他依旧没有开灯,借着外面明亮的月光找到冰箱这里,打开冰箱,赫然看到一排装着或液体或乳液的瓶瓶罐罐。
他试着闻了闻,除了花卉的香味,还有其他无害的植物成分。
随后关上冰箱门拾阶而上。
陆曼曼睡觉又没关灯,房门底部的缝隙里露出来一丝亮光。
周严丰推门走了进去,就见女人穿着睡裙和鞋子趴着躺睡在床上,一头浓密的长发披散下来遮掩住了大半面孔,只露出来合着的眼睛,和白皙小巧的下巴。
睡裙缩到了腿根,两条白白嫩嫩纤细笔直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就连底裤都半露不露。
周严丰眼眸一暗,扯了扯衬衣领口。
他过了好半天才走上前,弯下腰替女人脱掉鞋子,顿了顿手指捞起她一头熏热的头发抚到了脑后。
然后垫着被子捉住她两只圆润光洁的肩头,试图让她翻过身子好好睡觉。
女人嘴里忽然“唔”了一声叫道,“别,别动。”
她抬起一张因为熟睡而变得粉腮泛红的脸,眼睛是闭着的,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垂下来,轻轻地颤动了两下,樱桃般的嘴红润娇嫩,那张嘴里发出的声音含着朦胧睡意,娇的不行,听在耳朵里,仿佛一根羽毛在人心口上挠痒痒。
周严丰立刻不动了。
随后见女人挣扎着睁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是他就又闭住了眼,脑袋跟着垂了回去。
她嘴里又哼哼了两声,还是那种睡梦中甜腻又娇痴的声音。
她说,“呜我腰疼背也疼,你能不能给揉揉?”
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又好像宠物求助时发出的那种呜咽声,听起来几乎像在恳求。
周严丰眼皮轻抬又半垂下去,喉结微动后问,“要不要先关灯?”
陆曼曼睡得半清醒半迷糊,听到有人这么问,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随便你。”
片刻之后听到“啪”地一声灯被关了,感觉周围落进了黑暗里,再然后身旁的床垫陷了下来,一只很大、干燥微热的手掌放到了她后背上。
那只手揉捏的很轻,那种隔着睡衣薄薄布料的触感很轻,但是又格外清晰。
唔,好舒服……
陆曼曼放下两条胳膊,任由身体彻底平瘫在柔软的床垫上,十分放松地享受着那只手的按摩,但是没一会儿感觉那只手只来回移动于后背,就是不知道帮她也捏捏腰。
她伸出手去拉住那只手,好大的一只手,她软软的没有多少力气,只抓住那只手的大拇指,牵引着来到自己后腰上。
然后就不管了。
结果想象中舒服的揉捏没有到来,直到她嘴里哼哼了两声后,那只手才又动起来……
陆曼曼在这舒服的揉捏中沉沉睡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听到有人敲门,“陆同志,陆同志,醒了吗?”
田阿姨?
陆曼曼悠悠醒来,闭着眼睛在床垫上翻了个身,腰背好像筋骨肌肉都揉捏开了似的,原本的酸困一扫而空,她伸了个懒腰,嗓音含糊道,“田阿姨你说,怎么了。”
田阿姨在外面道,“家里饭做好了,首长也回来了,就等你了!”
陆曼曼惊了下,睁开了眼,“……现在几点了?”
“快一点了,下午的那个一点。”
田阿姨还强调了下。
就算田阿姨不强调,陆曼曼也看出来了,隔着一层薄薄的窗帘布,外面阳光很大,像是正午的阳光。
她睡到这时候不奇怪,奇怪的是周严丰怎么中午就回来了?
陆曼曼忙下地洗澡洗漱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