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姐也就是裴锦的母亲。
裴锦的母亲接起电话就意外道,“周严丰和他爱人来京了?”
“对啊姐,你快问问裴锦她昨天是不是又干啥好事了,无缘无故就扔下赵雁走了……人家周严丰好歹救过你们母女命呢,好容易带爱人来一趟京,你们就是不给人家接风洗尘,也别让裴锦又给人家添堵啊!”
“好好好,我马上问她!”
……
裴望津的母亲挂断电话就叹气,家里一个两个不省心,自家儿子不省心,她那个外甥女也不省心。
小保姆端过来洗好的水果,她问道,“望津出去的时候也没说去哪儿?”
小保姆道,“没说呢,反正开着摩托出去了。”
“这雪都没化呢,他还敢骑摩托出去?”
裴望津的母亲气得没话说,不过想想她儿子还能去哪儿,周严丰来了,肯定是去找周严丰了。
儿子跟周严丰在一块,她倒是放心的很。
至于儿子和赵雁没相成,她倒是没多大所谓,就赵雁那个大小姐脾气,要不是赵母一直说合,她还挺不乐意找那么个儿媳妇。
而且现在看来,这个赵母和赵雁以后都不能来往了,人品太差了。
手表
这边裴锦母亲挂断妹妹电话就着急起来。
她太清楚她这个女儿了,别看从小到大剪个男孩子头发,看起来好像跟男孩子似的挺洒脱,其实非但不洒脱,还特别倔强执拗,认准什么就非得一定得到。
否则当年也不会不管不顾到那个地步。
她就怕她突然看到周严丰和太太成双成对地出现,一下子接受不过来,情绪激动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行为。
偏偏她今天大清早回来,放下东西就一声不吭出门了。
裴母直觉肯定发生了什么,怕她一时想不开做傻事,赶紧翻出电话本联系平时跟她关系好的那些朋友和同事,结果电话打了一圈,着急了半天,才得知她参加朋友聚会去了。
裴母不信,电话里听了一会儿,听到她弹着吉他正唱歌呢。
裴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生气,周严丰毕竟救过她们母女的命,就像她妹妹说的那样,人家好不容易带爱人来京一趟,她们怎么能没有一点表示。
她女儿有个人情绪,可以不出面,但好歹也应该通知家里一声吧。
裴母心里这么想着,就赶紧给丈夫拨了个电话,电话刚接通,就被那边低斥,“办公时间打什么电话!”
裴母没顾上跟他计较,怕他挂电话,赶忙说道,“周严丰和他爱人来京了!”
那边怔了怔,“什么时候的事?”
裴母道,“甭管啥时候了,你就说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是不是啥表示都没有!”
然后又把女儿大清早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给人家夫妻俩添堵的事说出来。
裴父跟裴母一个想法,抛开其他不说,他们家欠周严丰一个天大的恩情,人家带着太太来京了,他们家装聋作哑,说出去哪个不说他们家不厚道。
而且当年女儿不顾人家有婚约,硬是不管不顾地追求人家,求爱不成跳了楼,搞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对人家名声和工作都造成了影响。
裴父其实也想人家给他当女婿,那时候多多少少有点纵容女儿的行为,但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发展成那个样子,回想起来也觉愧疚。
听爱人说女儿可能又给人家添堵了,当即就说女儿胡闹,扬言等回去要教训裴锦,然后就让裴母看看哪里适合宴请客人,他这边打听打听周严丰和他太太的下榻处。
裴母这才挂掉电话。
周严丰和陆曼曼这边来到百货大楼。
陆曼曼确实更爱逛百货大楼,而且这时候很多东西只有像首都申城这样的大城市里的百货大楼才有专柜售卖,比如进口的衣服鞋子包包,还有类似手表首饰这样的奢侈品。
不过价格也很不菲。
陆曼曼虽然能赚钱,但赚钱也不过短短半年时间,两个店都需要留点紧急备用资金,她手里能动的钱顶多二十万块。
本来留做年后买车用,来了京买起了四合院,既然买四合院,肯定多多益善,现在还不知道究竟要花多少钱,所以不是太值当的东西能不买就不买了。
她逛一圈也只买了一件欧美那边进口的复古羊毛大衣,用料很高级,纯白色,黑白拼色的小西装领,掐腰,下面有有几道褶皱,像裙子款式。
整体充满了线条之美。
蹬一双高跟鞋,戴一双丝绒手套,妥妥的欧美时尚女郎装扮。
陆曼曼也就买了这一件,再给周严丰买了一条申城那边一个牌子的黑色牛皮皮带,看到一种口服液,说是新上市的多功能营养品,顺便给老太太和老爷子捎两盒,再给周秉买了几本图书,周芝芝是一个进口的胶皮洋娃娃。
周严丰说,“给你自己买就行了。”
陆曼曼没搭理他,不过交钱的时候到底还是他手快一步,把钱付了。
陆曼曼看他一眼,想说没必要,男士主动付款确实很绅士,但她这个消费水平她自己心里清楚,不是他每个月两百块津贴能补贴得起的,不过想想年前还了他两万块,也就没有操心了。
“走,看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