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之渊淡淡:“双倍。”
何言:“你别侮辱我!”
阙之渊:“五倍。”
何言干脆利落:“成交。”
总觉得花盆被端走了?
“接上盛垣!”何言被阙之渊塞上车,从后座伸直了脖子对阙之渊嗷嗷。
“行。先去接盛垣,让罗闻多睡会儿。”阙之渊很大方,“难得有机会招待招待盛董,应该的。”
奢华轿跑一脚油门轰到盛氏楼下,正巧遇到盛垣陪同什么人下楼。
何言眯眼细看,盛垣身侧的人满头银发,脊背挺直,走路生风,不是罗经年还能有谁?
“嘿!”何言伸手捅了捅驾驶座上的阙之渊,“你老丈人。”
阙之渊:“……”
还没等何言反应过来,阙之渊利落熄火,关门,下车,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大步流星往盛垣和罗经年面前走过去。
何言:“!!!”先前不是怎么都不肯见人的吗?!
刺激啊!何言扒着窗户对外看,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盛垣看清了对面的来人,脚步随即快了几步,“阙爷?大晚上的有事?”
阙之渊:“对,何言找你有事,在我车里。”
罗经年稳步走来,盛垣微愣,随即面色如常介绍:“罗总,这位是阙爷,我朋友。”
阙之渊对着他身后的罗经年大大方方点了点头,气势矜贵而低调。
“罗总,久仰。”
“阙爷年少有为啊,盛董都尊你一声&39;阙爷&39;。”罗经年淡淡,“幸会。”
“朋友间说笑而已。罗总是前辈,我哪里当得起您这样称呼。晚辈阙之渊。”阙爷端肃致礼。
不远处一辆迈巴赫安静闪灯,罗经年点头致意,“司机来接我了,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罗经年往前走了几步,莫名感觉身后有无形的压力。他站定了回头看了一眼,四名保镖齐刷刷一排,分明没有任何危险。
奇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危机感。
罗经年皱眉继续走了几步,司机打开车门,他矮身上车的瞬间,眼神扫过站在角落的阙之渊。
这下他知道自己哪儿感觉不对了。
这年轻人气质沉稳矜贵,却让他莫名有一种好像院子里名贵花盆被端走的威胁感。
“走吧。”罗经年揉了揉眉心,疲惫靠在后座。最近大概是累了,草木皆兵。
这边罗经年的车走远,盛垣才深吸一口气:“阙爷,你不是不愿意见罗家人?怎么这次自投罗网了?还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