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一身无菌手术服阔步走出来,垂着脖颈解下自己的口罩,眉间却不见任何疲惫,只有游刃有余的自信洋溢。
还没来得及抬头,视线内就出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一个保温袋递过来。
“饿了吧?”爱人的声音温润响起。
这不就是上辈子自己最盼望的日子吗?热爱的事业,成就感,手术室里游刃有余发挥,出来就有爱人的温言细语和热乎饭。
说真的,何言没抬头,光这么一句话,三个字,他都恨不得把人就地打横抱起,找个没人的办公室……
何言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不饿。”
“还嘴硬。都馋了吧。”盛垣笑着靠近,“快去换衣服,回宿舍吃饭。”
周边人来人往,何言没法告诉他,哥馋的是这些吃的吗??
换了衣服回了宿舍,盛垣把吃的一点一点摆在桌上,仔细检查温度。
“明天罗闻做第四次治疗。”盛垣说,“等这两天陪你忙完,我也该忙了。恬欣好久没有休假,过两天我给她放一个长假,我得回公司忙一阵。”
“唔。”何言一口一个爆汁小笼包,吃的头也不抬。
忙点好啊!何言心里琢磨。自己前一天晚上才刚刚查过小金库余额,距离给那栋别墅就差一百二十万。
而今天上午他在查资料的时候恰好看到莽市有一场地下拳赛。
冠军奖金一百六十万。
正好够他填补小金库,多出来的还能给盛垣做一整面电影墙。
第二天,何言一早在治疗室门口等着阙爷带罗闻入内。
有了阙爷坐镇,罗闻乖巧的像是换了个人,全程除了疼的厉害哼哼,再也没挣扎着要砸烂他的医院。
走出治疗室的时候何言对着抱着崽子阔步离开的阙爷的背影失笑。天道之数,一物降一物。
这两天盛垣果然一心一意陪着何言,吃饭睡觉休息喝茶,寸步不离。何言处理公务,他就端着笔记本塞着耳机坐在旁边看书。何言做手术,他就坐在等候室里抱着吃的望着指示灯。
这人越发粘人了。何言又高兴又烦恼。
幸而这烦恼没让他持续多久,第三天一大早何言醒过来,被窝身侧盛垣的味道还在,人却已经走了。
桌上留了一桌早餐,何言麻利爬起来洗漱,一边炫小笼包一边查那场拳击比赛的选手情况。
这一查,何言更是非去不可。
有好几个圈内顶流高手!
吃饱喝足,何要简单安排了一下工作,钻进车库开了辆车立刻往莽市而去。
如今的何言已经是地下拳击场知名的拳手了。能参赛也是主办方的大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