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浅冷淡的声音裹挟着森冷的杀意,一闪而过。
罗猙的心思却不在此,明明直面了谢长老令人恐惧的杀意,他却想起了在瀑布之下,几次窥见他靠在山石上,色如春晓的模样。
单薄的里衣被潭水打湿紧贴着身体,情/动的绯色就若隐若现,腰肢以下没入了水潭之中,被身前的人所遮掩,只能看见剧/烈波动的水波,在他隐/忍的声音中愈发激/烈起来。
他有时便能看到那人捞起他没入水中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那破出水面的腿一滴滴往下落着水珠,有些就凝在了他蜷缩的脚趾上,又在碰撞中晃了下去。
戴上面具是魔教的鬼面修罗,摘下面具却是他人的掌中芍药。
谢长老啊。
居然甘愿屈居人下。
罗猙思及手下传来的消息,眼神微微凝了些许。
死了一个扈星州,又出现了一个温系舟。
阴魂不散。
“听说你去了一个琴师那里留宿。”
孤光剑闪过寒光,已然抵在了罗猙的喉咙。
“不要做多余的事。”谢潭逼近罗猙,“别跟踪我。”
罗猙的视线停留在近在咫尺的无脸面具上,他近乎能想象出谢潭面具下的容貌,然后对上了微微翘起的含煞双眸。
纵然携着煞气,都因这桃花眼型氤氲出一丝潋滟来。
他抬手按上了谢潭的面具。
在谢潭蹙眉的神情中缓缓道:“谢长老身上,一直都这么香。”
浑像个调戏良家的公子哥。
作者有话说:
说一下,最近更新会慢事情好多qwq
谢长老有文身带体香,和以前经历有关
沤珠槿艳3
☆真真是可笑。☆
“罗猙。”谢长老的孤光剑再度逼近了些,锋芒毕露的名剑将脖颈压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罗猙的手指却还在摩挲着他的白色面具,似乎能透过那廉价冰冷的材料,触及面具里温热的肌肤似的。
“谢长老,温系舟和扈星州的面容,相差无几。若是陷阱,也许稍不留神……”他的手指已经触及了他面具的留孔处,只稍往里探,便能拨动到他乌黑的长睫。
“修罗鬼面孤光剑,就要埋在说书人口中了。”
他的指尖不得寸进,谢长老的剑又往里压了一分,鲜血淋漓而下:“罗猙,这又关你何事。”
“我是圣教教主,”罗猙笑了一声,他眯着眼睛的时候像极了前任教主,邪肆令人捉摸不透,“而你谢潭,可是我圣教长老啊。”
“谢长老,本座合该关心你的,不是吗。”他用手指将抵在脖颈的剑移开了,“扈星州本就是个叛徒,可不值得我圣教谢长老为他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