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筠。”他到底还是见到了药王越筠,面上闪过一丝讶异,他的腿……
坐着轮椅过来的越筠面容一如既往,是温和到了极致的模样,只是乌黑的发间参杂了几缕的雪白发丝。
“西镜,许久不见了。”越筠噙着笑意,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那目光让谢潭隐隐感到有些不适,然后他听到越筠说道,“西镜,你中蛊了。”
谢潭的瞳孔微微一缩。
越筠已然到了他的身前,抬眼看着他,明明处于下方,却有种掌控一切的了然:“脱衣服。”他温言道。
作者有话说:
把越筠拉出来溜溜
沤珠槿艳9
药王谷距离清远县大约只有半日的车马程,谢潭拿出谢长老曾经收到的信物,才得以入谷。
他被请入一木屋之中,等天色都快暗了越筠才姗姗来迟。
而他的亵/裤已经打湿了,紧贴着身体。经风一吹就透出一股令人不适的凉意和粘腻。
越筠其实已经在屋外看了许久了,他有得是时间和耐心,看他愈发焦躁得整理着衣物,看他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身侧的攥着的手指松开复又捏紧。
风中捎来他身上的香。
越筠委实,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谢长老了。
他想自己还是镇定温和的,一如西镜认识自己时候的模样。
“脱衣服。”他道。
谢长老想起他用毒杀人时的模样了,也是这样平静到了极点的模样,看着那些人腐烂尖叫,挣扎着化为脓水腐肉,嘴边却还挂着济世救人一样的温和安抚笑意。
谢潭抿了下唇。
并未动作。
越筠也不急,他推着轮椅越过谢潭,在窗前下,手指拨动着茶案上苍翠碧绿的兰草,他身上那因积年累月跟药材打交道的药香就被风鼓动着萦绕而来。
不急。
越筠在心里想,不急于一时。
“愿意与我说说吗,怎么回事。”因背对着谢潭,他也就看不到越筠面上的表情,不知他温和皮相下直欲择人而噬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