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重要场合,沈顾淮一般都不会身着长老服。
而在戒律阁外,看守着差点睡着的弟子,迷迷糊糊看到远处的一抹的身影时,当即站直了身子,目光落在了远处,见真的是有人来了。
醒来的弟子当即一个巴掌就打在了另一位昏昏欲睡的弟子头上,小声怒喝着:“赶紧起来,有受罚的师弟来了。”
那位被打的弟子一听,立马便精神抖擞了起来,笔直的站着,不过面上还是露出了有些吃痛的神情。
待沈顾淮走进时。
两位弟子便开始抢着说道:“这里便是戒律阁了。”他们本想说师弟,可是话在口中,实在是说不出口。
沈顾淮应了一声:“谢谢。”声音落下,人便进去了。
沈顾淮一进去,两人便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哇,刚才那个师弟长的倒真的是好看,和上次来的那个有的一比。不过各有千秋,性子差距也挺大的。”
而另一位弟子则在说:“我怎么觉得他不是弟子呢?”
“哎呀,不是弟子难不成还是长老,你我二人在这里待了这么久都不曾见得有长老来此,就连焐长老说不定都没有见过,我看你这是多想了。”
另一位弟子并没有认同他的话,但也没多说,就嗯了一声:“也有道理。”
“…………”
戒律阁里处阴暗潮湿,各种刑具都放在表面,一件又一件的挂起,而毒则放在一旁的木桌上,摆放整齐彝伦攸叙。
焐依旧和先前一样,坐在这潮湿的地牢之中喝着口中的茶,地牢中很是阴冷,就算外处再怎么的炎热酷暑,地牢中也都是像这般森冷,让人不寒而栗。
焐碰了碰在自己身侧的鞭子,语气中透显着叹息,却又不是很明显。
“又是犯了何错?”
沈顾淮此时已从石阶上走下,站在焐的身后,语气依旧平淡如水:“私自下山,处决了鹤观城邪祟。”
“处决了鹤观城邪祟?”焐苦思冥想着,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依旧是在质疑,“你有这个本事?”
沈顾淮问心无愧,说出口时,自然也不会有其他的思绪填鹰。
“自然是有的。”
若真的是如此,焐长老就有些想不明白了,他明明是做了一件大事,怎么还要遭受惩戒。
焐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还是摆了摆手:“你回去吧,不必遭受惩罚。”
然而沈顾淮听后并没有离开,依旧是站在原地,嘴里吐出了一句话:“尊主的命令不可违抗。”
焐听后身子瞬间抖了起来,顿时间迟徊不决,不知该不该放沈顾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