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淮随处看了一眼,见有一处空位便坐下了,离那些人也有些远,并没有和他人一同坐,再者并不认识,沈顾淮也不好意思。
也不知是沈顾淮来的巧还是上个故事刚好讲完了,这接下来的故事,既然是讲自己的。
说书先生拿起蒲扇便扇起了风来,开始娓娓道来。
“这个故事,要讲的是三百年前,十七岁时的沈大宗师,沈知砚。”
名讳一出,底下众人纷纷攘攘,都开始说了起来,不过很小声,没一会儿便停下了。
若是他们不停下,说书先生怕是也不会继续讲。
说书先生也习惯了这种情况,在上处看着他们讨论,迟迟没有反应,等着他们说完,再接着说。
众人也是常来听书的常客了。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没一会儿嬉笑吵闹声便停了,众人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说书人的身上。
说书人叫他们听了,满意的点起了头。
“那我便继续说了。”
“两百年前,迹仙之期,凭空出现了一位少年,少年天赋异禀,修为了得,年纪轻轻修为便已超过许多人,而这些人当中包括的便是门派掌门还有长老,修为高强的让人心生畏惧,可畏惧的同时也有瞻仰。”
“是当时所有修行子弟所景仰之人,尤其是那一套剑法,全是自学成才,比划剑时行云流水,脚步轻盈,一旦出剑必出血,甚至快到连剑都看不到,而人也只能看到虚影。”
“不仅如此,就连阵法也都是出奇的高强,甚至与玄宗派并肩而行,甚至还超出玄宗派许多。”
“最厉害的,也是众人都无法练就的本领,那便是出剑时落地成阵,沈知砚在出剑时,脚下通常都会布下阵法,且方位极快,让人无法捕抓,甚至就连手上的比划的令诀也都快到只有虚影。”
沈顾淮就在下面听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轻笑了一声,自嘲道:“落地成阵能算什么本事,不过就是为了保命罢了。”
沈顾淮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坐在沈顾淮身旁不远处的人倒是听的清楚,纷纷都朝着沈顾淮看了过去,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智障,就好像是在说。
“你个毛头小子,你懂什么?”
沈顾淮并没有在意这么多,而是继续听下去。
“沈知砚这个人修为高深,只不过脾气很差,据说是因为从小时没了爹娘所以便性格冷淡,不喜与人接触。”
“沈知砚的命格会夺人运气,夺的运气也正是他爹娘,十岁爹娘接连死去,只留下了一把剑,而这剑正是出名许久的清规剑。”
沈顾淮:“…………”夺人运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