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对于他们而言还是很重要的。”沈扶玉道。
危楼简直要笑死了:“传什么宗接什么代?传他们那破茅草屋,还是接他们那又蠢又坏的代?”
穷的都快吃不起饭的人还学皇宫那套呢,笑死了。
“就是,”雪烟难得赞同危楼一次,“不过他们就这么想,没办法。长姐如母,我猜徐三娇没少在家里帮忙照顾妹妹弟弟,所以才面黄肌瘦的。”
温沨予拧着眉,细心地注意着他们差点忘了的一点:“那……这跟落红花有何关系?”
屋子里一瞬间陷入安静之中。
沈扶玉沉思片刻,问草乌:“师弟,落红花一般如何用药?”
“落红花很少内服,”草乌谨慎地开口,“常见的内服是……堕胎。”
众人一惊。
池程余素来不爱思考,眼下听得人都要晕了:“不是,等等,不是说她不能怀孕吗?”
“不见得就是她怀孕吧,也有可能是她妈或者她妹妹吧。”云锦书插嘴道。
“不是,谁一年堕这么多次胎啊?”池程余把草乌的那个账本拿出来,“一月一胎啊?”
沈扶玉看向草乌,似乎是在等他的回答。
草乌摇了摇头,道:“其余的用途就比较少见了,散热粉、制毒等等,很多途径,不好一一说出来,还得先去了徐三娇家再说。”
沈扶玉若有所思。
“会不会是制毒?”雪烟探头问道。
草乌摇摇头:“落红花制毒条件很苛刻,能与之匹配的其他药草都很昂贵,徐三娇家应该拿不到。”
雪烟叹了口气:“好吧。”
九人聚在一起探讨了许久也没探讨出来个什么,这会儿各有身份,不便长时间聚在这里,再加上已经到了午饭时间,怕引起旁人怀疑,他们约定好下次见面时间后便散了。
回到家后,沈扶玉看着徐三娇紧闭的房门,总觉得那个落红花有些奇怪,直觉告诉他,这个落红花跟徐三娇化鬼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还在想?”
危楼提着刚刚杀好的鱼凑了过来,鱼腥味混着血腥味,熏人得紧。
沈扶玉捏了下鼻子:“好腥。”
“居然敢熏我们仙君,本尊这就给它点调料瞧瞧。”危楼笑嘻嘻道。
沈扶玉失笑:“花言巧语。”
“你想怎么吃?”危楼一边走一边问,“清蒸?红烧?还是炖鱼汤?”
“鱼汤吧,”沈扶玉随口道,“我觉得,那个落红花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嗯哼,”两人走进了厨房,危楼给他找了个小板凳坐着,自己一边处理那条鱼一边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