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起身,把五台拖到了外间,却让太行进来。
她吩咐道:“那么,观音奴叫一声,就割下他的一片肉吧。”
听着外头五台呜呜啊啊的含糊骂声,衣衫落地,仿佛在立军令状:“我会把观音奴肏得叫个不停的。”
*
崔慈强撑起自己跪坐在床榻上。
自从出了王府,照慈很少有如现下这般衣衫尽褪的时候,只能说今夜兴致颇高。
她尚还裹着束胸,这长布条解开和系上都要点时间,外头还有事情要处理。
身下阳物尚且疲软,崔慈隔着厚厚的裹胸布含上那点凸起。即便胸乳不能直接感受到他温热的口腔,渐渐渗透的湿意却叫她生出已经被他重重吮吸的错觉来。
双手下探,一只手把玩起她的丸囊,另一只手抹了掌心的血,探进她干涩的甬道。
她忍不住吸了口气。
有些苦恼地摸了摸崔慈的脑袋,她还能分出心思朝外间喊:“不管了,无论是谁叫出声,都要割一片肉哦。”
随着双指在甬道的扩张,她发出呻吟。
太行没有回应,回应的是五台猛然高扬的哀嚎。
崔慈的动作有些急切,几乎可以说是急不可耐。
但,实际上,他对阳物的挑逗和抚弄近乎敷衍,更多的心思花在了她的花穴上。
这并不合理,被药物折磨的是他,他本不该专注于讨好小穴。
照慈按紧他的头,叫他的嘴能尽可能地吃进更多乳肉,揶揄地问:“观音奴想肏我很久了吧?”
他微微抬起头,没有否认,盯着她反问:“所以,可以吗?”
又把他的头摁回去,白布上洇晕出一块水痕,她拒绝道:“不可以。”
红蕊已然被这画面和湿热刺激到涨得发疼,把裹胸布都顶出不明显的翘起。
小穴里慢慢分泌出的淫液流满了他整只手,流进他的伤口,一道逆流回他的身体,填满他浑身血管。
似乎是恼恨于她的拒绝,他换为三指,合拢在她湿润的甬道里深入浅出。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断抠弄肉质的四壁,碰到那块略显粗糙的软肉时,他还坏心眼地把两指抽出,只留中指在其上又摁又抠,仿佛想要留下印痕。
照慈的阴穴也旷了一段时日,陡然经受这般对待,双腿立时发软,激烈的呻吟溃散于口。
性爱总与暴力密不可分。
有杀戮作伴,性事好像变得更加香甜。
当然,这只是两个怪物的个人感受。
血液喷溅上太行的脸,他面无表情地看向那条已经露出一截白骨的小腿,暗想,当年还不如死在战场上算了。
崔慈屈起指节在她张合的花穴里快速地进出,淫液被猛烈的冲撞搅打成微红的泡沫,一点一点堆积在穴口。
她的头颈僵直一瞬,就在他手里泄了身。
不爽于自己竟然这么丢人地丢盔卸甲,她拂开他的头,让他趴到床上,阳物抵到他的唇边,他顺从侧首,先将那把玩许久的囊袋整个含进嘴里。
强烈的吸力传来,他简直是想要吃吞入腹。她想把他的手从花穴里拿开,却没有扯动,他仍旧固执地把自己屈起的指节塞在里头,挑衅似的慢慢旋转搅弄。
她感觉好笑,安抚道:“这是最后的奖赏。观音奴要有诚心。”
崔慈的胸乳紧紧贴在床上,跪坐的姿态把他浑圆挺翘的臀部衬托出更加诱人的弧度,没有头发的遮挡,他仰起的脖颈展露出脆弱的纤细。
后腰的两个腰窝凹陷的恰到好处,被药物逼出的薄汗在此处浅浅堆砌,照慈俯身,突如其来的口干舌燥叫她把那甘泉全部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