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不解风情颇为丢人的照慈敏锐察觉这是可以扳回一城的机会。
把那支尚埋在他后穴里的玉势抽出,指尖微微探入其中,肠道里夹杂着温水和油脂,触感倒像是他的身体为她主动分泌了承欢的体液。
阳物在他腿根的夹弄下已经饱胀得快要炸开,可她偏生不想满足他的渴求。
于是拿过那根中等粗细的玉势,欲要重新插回去。
谢子葵见她拿这死物过来,只当她还是要为他准备,心急又讨好地亲吻着她的眉眼,道:“阿慈,可以了,我想要你。”
照慈最喜看他这副急色的卑微模样,领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阳物,一边把玉势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
她挑着眉,问:“你觉得这个尺寸,可以相提并论么?”
谢子葵支支吾吾地不肯直说,她教导着他用手抚慰她。这姿势实在变扭,他近乎于坐在自己手上,撸动间为了使得上力气就有些没轻没重。倒正好是这样的力道让她更为舒爽。
一边抽动着后穴的玉势,进出之间都能听到他喘气的声音。她不肯用力,只是缓慢地推入,知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就往反方向顶去,似是专心扩张着。
然则总不可避免地会蹭到他的腺体,他的呼吸愈发急促,侵扰神思的快意让人沉迷,他主动抬起屁股迎合着她的撞击。照慈从善如流,顺着他的姿势碾过腺体。
他叩开她的齿关,寻到软舌,叼在唇间吮吸,双眼无神,等待着下一次高潮的降临。
双腿发软,压到了他的手,他下意识地想摆脱这重量,便重重地捏上她的冠首。
照慈倒吸一口气,湿热的鼻息交缠在一起,感受到他后穴愈发快速的收缩频率,她忽然抽出那根玉势。
待他在恍惚间逐渐回神,她复又拿来那根最为粗大的玉势,重复着刚才的模式。
腺体总是被不轻不重地略微触及,未解瘙痒,愈添难耐。
谢子葵拼命地绞紧后穴,徒然地想要留住硬物。
一次又一次地被激浪托举到高处,一次又一次地茫然坠下,他几乎要被逼疯。
他只好哭求她:“阿慈,求求你,给我。”
照慈眉眼沉静地欣赏着他迷乱的神色,没有答话。
不知过了多久,对谢子葵来说似乎像是永远,他近乎绝望地期盼着。
在他说了千百遍饥渴的浑话之后,终于传来语调平平的首肯。
她说:“好。”
于是听得一声脆响,那是玉碎之声。
突兀的声响没有唤回他的理智,下一刻,比肠道稍凉的物什塞了进来。
水面之下的穴口被撑成近似透明的膜,谢子葵不合时宜地想要回答她先前的问话。
的确不能相提并论。
痛楚让堆砌的快感消减些许。
可当她开始挺动,后穴中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周到。
他的呻吟被肏弄成支离破碎的咿咿呀呀,清亮的嗓音听来竟万分娇媚。
腰肢被掌握在她手里,配合着她朝上顶的力道下压,他身如不系之舟,沿着脊柱一路窜到脑仁的刺激让他飘荡在铺天盖地的陌生快感中。心下惶惶,他唯有抱紧她,才能在这趟首航中给自己找到一个不会迷失的锚点。
好像被他二人的体温重新加温的水被她推进窄小的甬道之中,又被她硕大的冠首从中刮出。
水流带来洁净,又隐喻着对疯癫的驱逐。
谢子葵甘愿被驱逐。
他随波逐流,在她的起伏间放弃了重回世俗秩序的权力,义无反顾地踏上那艘驶向她的城邦的愚人船。
即便结局是再次颠沛流离,他也甘之若饴。
快意积攒到极致,就是理性失效的地方。
激流齐齐喷涌,他早就忘记所有,只记得对她喃喃地反复诉说。
他说,好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