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但下一秒她又清醒过来,。
近来心力交瘁,竟真叫她人生头一次体会到了肾亏的滋味。
最难消受美人恩。
脑海里跳出了这句诗,照慈愣了半晌,忽而笑了出来。
可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有这样的感慨,而那间暗室里,还有另一个撅着屁股的大美人。
那个大美人不着寸缕地荒唐了两日,今日总算捡回些神思,央着她好歹拿来一块红绸给他围住了下半身。
虽披上了布帛,却没见他收敛举止。
很难说这药是否真的如此刚猛。
太行跑来报信时,大美人言说药效又起,正歪缠着坐上她的膝头。他脚腕上有银链,不便跨坐,便侧坐着磨蹭着她尚疲软的孽根。
这也正是她需要换洗的原因。
大美人不仅浸湿了自己刚披上的红绸,也在她身上留下了可疑的水渍。
同样也是她完全不敢应和谢子葵的原因。
毕竟,衣衫褪去,那些抓痕咬痕,逃得过谁的眼睛。
她离去时,又开始不清醒的崔慈满心只想留住她,俯下身子隔着布料亲吻着蛰伏的欲物,覆盖着匀称背肌的蝴蝶骨随着他的起伏而翩跹,竟看得她口干舌燥。
有些出神地想着那蝴蝶骨的轮廓,突然察觉到身下蠢蠢欲动的照慈赶紧止住了胡乱的思绪,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啧,虽说这心思存了不少时间,但当日真把他绑起来也算是一时昏了头。
现在还真不知晓如何处理。
若把他轻飘飘放了,那她自然不愿意;若把他继续拘在这里,别的不提,外头还有不少事要等他操办。
照慈不由得唾弃起自己的自制力。
*
胡思乱想间,谢子葵已经走了出来。
他火气正盛,加之已经入夜,便没有正经穿起衣衫,不过是随意地披在身上,腰带要系未系。
头发还在淌水,他正拿着布巾毫不在意地用力揉搓着满头乌发。
走动间张望着她在何处,只见她颇为端肃地伫立窗前。
脚步未停,到她跟前时却甩了甩头发,水珠溅洒在她的脸上,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照慈抬眼看来,还不等她说话,他已然将她的腰肢扣在了窗框边缘,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许是前些日子备受冷落,再加上短暂的分离,这个吻来得又狠又凶,他近乎鲁莽地搜刮着甜美的甘酿。
窗户大开,她被迫往后倾倒,只好紧紧抓住他衣领,他立时揽住腰背,把她牢牢摁在怀中。
本就松散的衣襟在厮磨间敞开,谢子葵用着最直白的方式诉说着思念。
炽热的肉刃抵在她的小腹上,却主动岔开了双腿,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去。
当他终于放过唇瓣向她颈侧舔去时,她忽而略略错开身子。
见他迷茫抬头,她心内默叹,仍是乖顺地用指腹在他翕张的穴口打着转。
亦拉过他的另一只手置于自己胯下,开口时带着些不自然的鼻音,道:“这两日染了风寒,实在有些雄风难振,用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