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因为母亲的评价和这评价背后的期待,许萍汝一见这件衣裳就头疼,上大学的时候只穿了几次,毕业之后更嫌它太端庄箍得人不舒服,便一直收在柜子里。
现在许萍汝毕业工作了,一定程度上能够自己做选择了,这个节骨眼要穿这件衣裳,便好像是自己也默许了这个选择似的。
这是一种屈服吗?许萍汝总觉得母亲的笑里有这种意思。
今天早上的早饭很丰盛,许萍汝却没怎么有胃口。
在别的家庭里,孩子是不是也不敢把自己的工作说给母亲听,别的母亲对自己孩子的苛责是不是也多于赞许。
有些问题许萍汝总也想不到答案,也找不到人说,她是没多少朋友的。
少年时,为了并不宽裕的家用,她总是在跳级,加上骨子里性格有些孤僻,也并不怎么懂得和朋友相处,没交上几个朋友。大学同学如今也四散各地,她们中极大多数都比她大,有的甚至已经结婚生子。
她不确定她贸然的打扰会不会给别人带来困扰,又或者,她自己都没有为对方提供什么好处,对方又何必耗心费力地倾听自己的心事呢。
她沉了沉心迈进校门,照常跟门卫打招呼,忽然觉得耳边一阵急风擦过脸颊,回身去看,正看见他在单车上回头看他,“要迟到了老师。”
她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面,一派天真的少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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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气温还没回升,嗓子疼了好几天了,今天有点烧了,大家注意保暖哦,b总有一天我要变粗长_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