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鳄怎么都跑光了??
艾迪瞪大眼睛搜寻无果,抬头用隐含的谴责目光射向侧后方的克洛克达尔,“您把它们吓走了,社长。”
“呵呵,那就再叫来。”他咬着雪茄笑了笑,伸出右手敲击玻璃,随着有节奏的四下清脆声响起,大量香蕉鳄聚集在眼前的一整块玻璃间,排成环形的缓缓游动,其中有一只超委屈到快哭出来的样子……
看来他今天心情很好,甚至好到合理化了本应该觉得出格的行为。克洛克达尔摩挲着左手上金钩,半敛的眸色晦暗不明。
艾迪闪着星星的蓝色眼睛一寸不错的盯着水中可爱鳄鱼,自然是没察觉到来自身旁高大男性的沉静注视,雪茄猩红的光在他嘴边忽隐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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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遗憾的,克洛克达尔不再整日的外出,就算有事也必定会在晚餐前归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好消息,从那天起之后,他让香蕉鳄鱼到厅堂卧着的次数频繁不少,现在鳄鱼腹部是艾迪的午休地点了。
对于女仆工作来说并没有太大变化,但是两人单独相处时,厅堂里的气氛总是变得有些奇妙,不可捉摸的,好像克洛克达尔吐出的不断向上攀升的白烟都变成了可疑的粉色薄雾,在空气中肆无忌惮的扩散开来,似乎是预兆着即将发生的一些和爱与欲有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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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前一秒还在报告情报的巴洛克社重要职员,此时心脏已经被洞穿的倒在血泊。正端着茶水上前的艾迪躲避不及,温热的血液不规则的溅上她的半边身子。
她停在原地,因为跨过尸体站在她面前的这一位心狠手辣的男人。也因为溅在眼下的血,它渐渐变凉,顺着凝白的脸颊滑落,像是细蛇蜿蜒爬过的痒感,血滴至唇上,她张开口,想要舔掉这作乱的血珠。
“叛徒的血很脏,别碰。”磁沙一样的声嗓伴随着半沙化的右手拇指狠狠的磨擦过红唇,吸走那滴血液,抹开艾迪的艳丽口红,它变得像是激吻后的狼狈一样惑人。
她肌肤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加凝柔,只一下就可以让人的破坏欲升到顶端。
不是你故意在我面前杀人,还溅了我一身?艾迪在脑内小剧场里把克洛克达尔反复穿刺,表面上波澜不惊的问:“您难过吗?”
“咕哈哈哈——我根本没有信任过他”克洛克达尔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般咧开嘴,锐利的眉眼中的阴霾却越加凝重起来,醇厚诱人的嗓音接着响起:“小艾,信任是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了……去把他拖去喂鳄鱼吧,辛苦你了。”
看着坐回办公桌的克洛克达尔,真是令人火大的给人增加工作量。喂完食,还要擦地板,社长是个相当有洁癖的人,绝不容许地板上有一滴残留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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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克达尔看似在不断推倒反复琢磨眼前的作战计划,实际上他的余光完全被不远处跪在地上用湿布擦着干涸血迹的艾迪吸引了。
像是磁铁的南北两级,不可控的看向她。白花边的黑裙勉强遮挡着翘起的臀部,凝白滑腻的大腿根上压着一条黑色皮革,皮革前端的铁夹阻止着白色网袜在运动中下滑。
沾着血还未换下的白色渔网袜,在他阴霾的眼神中幻化成了花与蛇,紧紧缠绕上他的脊椎骨……
他是不是太久没有泄欲了。甩开不自觉沙化到只剩金色尖头的钢笔,克洛克达尔站起身最后看了工作的艾迪一眼,带着深沉欲火,迅速的,逃一般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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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好像又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暖!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