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对方示意要接电话,随后按下接听键,“洗完澡了?”
兹拉坦瞄了一眼他的侧脸,觉得不对劲,耳朵就不由自主竖起来了。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因为通话的两人一个身?处酒吧,一个与队友合住宿舍,说起话来都非常正经。
酒吧里环境嘈杂,兹拉坦听不到话筒里漏出来的声?音,而埃德加的语气也始终平和,说的内容稀松平常。
尽管如此,兹拉坦仍是听得一脸古怪。
他就好像咬了口不新鲜但是用重料腌制过?的肉,刚入口就觉得不对劲,嚼了几次又觉得自己想多了,然?后就反复地在?“正常”与“不正常”之间摇摆。
等埃德加结束了通话,他好奇地问,“是谁?我也认识?”
“就是那个报纸上说的小小罗纳尔多,在?他小时候我照顾过?他。”埃德加面不改色。
兹拉坦恍然?大悟,怪不得语气这么亲昵。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和别人发展关系!”
“我的确是有了一段恋情。”
兹拉坦咳嗽了几下,他被酒水呛住了。
“现在?你可以看到我陷入情网的样子?了。”埃德加笑得意味深长。
可惜兹拉坦早就忘记了当年自己说过?的话,他真诚地发问,“教教我,你是怎么躲过?记者们的?”
其实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没有躲,但是如果照实说,兹拉坦肯定就该琢磨了……
所以埃德加一本正经地回答,“很简单,用心。”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好吧,主要还是用钱。”
结束了兹拉坦的会?面,他回到了住处,房子?已经改造好了,原本一览无?余的前院被围得严严实实。
以后就可以请球员们来家?里聚餐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斯内德与兹拉坦共同举办了签约仪式,剩下的球员们也陆续归队。
主教练站在?体检中心门口,收到了球员们带回来的礼物,谢里登的双手不一会?儿就挂满了袋子?。
第一天参加合训的两个新人更加客气,给每个人都送了一袋荷兰松饼和奶酪。教练组、一线队、预备队,一个不落下,数量刚刚好。
小小罗立即目光炯炯地看向主教练。
他知?道一定是埃迪教的。
埃德加也没想到球员们会?不约而同地送特产,他在?第一年执教的时候可没有这种待遇,看到一边的小小罗,心中也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