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记下,突然改变不同气味势必会让他起疑,只能找相似一些的香囊了。
林文泽垂下眼眸,写到:没事,他怎么了么?在何处?我可以帮你找他。
傅黎尘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没怎么,只是他实在厌恶我,若你提到我的名字,他只会退避三舍,倒不如放他自由,也放过我……”
这话自然是假的,他又怎能放了他?
只要想到他与旁的人在一起,他便要嫉妒的发狂,恨不得将觊觎他的全部杀掉,只有将他锁在自己身边,让他只瞧得见自己,他才觉得安心些。
这话不过是说与他听得罢了,若他真与十九相识,那便再好不过了。
原先该是恨的,那一剑太深,疼得他几欲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只是在看到他时,那些痛、那些恨,又忽然烟消云散了。
又如初见那般止不住想要接近他,想要触碰他,想要他留下。
林文泽垂在身旁的手指微微颤了颤,抓紧了手中的碗,沉默不语。
他抬头看了眼傅黎尘,好在他此时看不见,否则他便能看见,他心中之人此时隐忍的神情。
不会的。
林文泽拉过他的手,在他手上写下这三个字,端着碗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留傅黎尘一人呆愣的望着虚空,久久不能回神。
忽而,他嗤声笑了。
“阿泽,他怎么样了?”
看见林文泽恍惚的走了出来,仿佛失了神一般,难不成是傅黎尘出了什么问题?
程谨年走过去在他面前用手晃了晃,皱着眉头看着他。
其实他始终觉得傅黎尘是个麻烦,早日康复早日送走是最好不过,可千万别再出什么问题的好。
林文泽猛然回神,见眼前是程谨年,尴尬的笑了笑,道:“他醒了。”
程谨年愣了愣,倒是没想到傅黎尘会这么快就醒了,看林文泽的模样,他以为出什么事了。
不过也是,能让林文泽如此的,除了他出事,便是他醒来了吧。
总归都是与他有关。
“醒的真早。”程谨年撇了撇嘴,他实在嫌弃的很,对此人,他没由来的厌恶。
当然,他若是能早点醒来,也就预示着能快点将他送走,这点还是值得高兴的。
林文泽自然知道程谨年对他的厌恶,仿佛是与生俱来对他的厌恶,他不能改变一个看法,也只能歉意的笑了笑。
好在这里早就被他俩建了个简陋的住处,为了不让傅黎尘发觉,他俩早就商量好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