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宸川抬头冲他一笑,将手中的木雕样给宗自沉看:“你看,像不像丽日那只狗?”
刚说到这只小狗,这小狗就跑了进来,一进来摇着尾巴冲向华宸川。
华宸川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只狗,还挺亲近他的,他对狗说:“看,像不像你?”
小狗的尾巴摇着更欢了,宗自沉走了过去,抱起了小狗:“长的真快,这才来王府多长时间,都已经这么大了。”
“你主人呢?”宗自沉又将他放下,这时小狗的主人终于出现了。
丽日急匆匆的跑进来,拽着狗的耳朵,把它提了出去:“又乱跑,又乱跑,搞的到处都是你的毛,姐姐又要骂我。”
训完了狗,她又走了进来行礼道:“王爷王妃安好!”
宗自沉掸了掸身上的狗毛,又掸了掸华宸川衣服的下摆,起身对丽日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丽日上前几步,将两个信件递给宗自沉:“是,王妃,上京来的信。”
宗自沉接过信,看了一眼,一封宗自兰的信,一封陆等的,他将宗自兰的信递给华宸川:“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丽日退去,不一会儿外面又传来丽日训狗的声音。
屋内的宗自沉推着华宸川到书桌旁,将他没雕完的小狗放在了自己雕刻的小狗一旁。
华宸川打开信封,里面有两封封信,一封署名宗自兰,一封瑜妃,他拆开瑜妃的看了起来。
上面详细写了陛下的病情,一日比一日消瘦,皇后已经到了衣不解带的程度,日日看护皇上。
用了各种办法,却始终不见好,只是时不时清醒一下,瑜妃也说只有皇上清醒的时候,她才可以得见陛下。
皇后已经有意无意的不让她们这些嫔妃见陛下了,而且瑜妃也说,她的孩子出生了,为避风头,她也不怎么从她的宫中出来了。
不过她保证,如果王爷要她查什么消息,她一定会去的。
其中她还提到了一个疑惑:“王爷,我看给陛下看病的太医人员比较固定,我怀疑有问题。”
华宸川看完了信,正要给宗自沉看,就看宗自沉拿着一封信,看的眉头皱起,他问道:“谁来的?写的什么?”
宗自沉正好看完,将信给了华宸川:“陆世源的,你看看,他说陛下根本不是生病,是中毒,一种慢性毒药。”
“他在古籍中看过,这种毒无药可解,而且因为皇后只让太医署个别几个太医看诊,他倒是没怎么接触了陛下。”
“只是在几次全院一同去皇上寝宫的时候,看过,但是他也说了不确定,因为没怎么接触了,现在他也只是怀疑。”
华宸川一边听着宗自沉说,一边仔细的看着陆世源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