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德看着空掉的手,轻咳了声:“是属下没想到!”他可不就没想到,这信中无半分私事,他想着看完就销毁了很正常。
看王爷这宝贝的样,看来王妃没有专门给王爷写一封私信。
他再次轻咳了声,和众人一起谈论了起了当今所有的局势。
日落时分,华宸川最终拍板道:“如今我们就兵分三路,房德与我在上京多年,对各方官员都较为熟悉,房德暗自潜回上京,联络曾经与本王交好的官员,待本王回京时还要他们助一臂之力。”
房德作揖道:”是,王爷!“
华宸川又看向宫良和徐黑大道:“你二人即刻拿着兵符以及安王留下的书信,前往西州调集安王的旧部,并佯装前朝三皇子平王旧部,打着当年新皇为太子时与蕃蛮暗地勾结,佯装兵败,残害手足至三皇子平王生死!“
宫良和徐黑大作揖道:“是,王爷!”
随即华宸川又对宫良说道:“和胡言他们联系了吗?粮草是否已经备足?”
宫良道:“收获之季即将来临,我们粮草只多不少!”
华宸川点头,问起彭泽:“突厥部落送来的战马如何?”
彭泽颔首:“不错,他们可汗还算有些良心,不枉我们当初救了他,给的马匹都是精良的。”
“那就好。”华宸川道:“从你麾下派出一队人马,全部穿上平王旧部的服饰,随时支援宫良他们。”
彭泽道:“是。”
华宸川最终道:“剩下的人,等房德在上京传来新皇御驾亲征的消息,就随本王一同前往上京!”
“是。”众人应声。
夜幕来临,华宸川回到了王府主院屋中,在静悄悄的环境中将宗自沉的信拿了出来。
一字一句仔细的看着,忽而无奈的笑了起来,喃喃道:“我还真的半句思念之意都没有啊!”
半晌他看向窗外泛黄的树叶,又喃喃道:“我想你了!”
利用
兴庆殿内,秋意来的悄无声息,宗自沉看着院中的宫人在清扫着落叶。
距离上次瑜太妃将信传给芳晨之后,已经过了大约有两月了。
他想,华宸川他们应该已经动手了,也许在今年的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