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悟君。”他向【悟猫】点头致意,又看向阴影部分中隐藏着的狐狸与果子狸,“至于这两位,我以我们这边的世界经历贸然猜测,想必就是杰君和硝子小姐吧?”
阴影里还有其他存在?!没发现的高层差点一口气憋不住,挺直了腰板又软趴趴落到了床上,再次被家仆们训练有素的照顾着。
以为自己已经抢先一步隐藏好了的【杰狐】神情一凛,迈着警惕的步伐从黑暗当中走了出来。
漆黑的毛发在亮色的房间当中一览无余。
“啊,这位……真的和我们这边的夏油君很相似。”
禅院直毘人似乎伤势最低,两手揣着笑眯眯的,仿佛之前和他们没有过任何纠纷。看来他这段时间没有做什么很危险的事情。
九鬼秀信觉得在场里心机最深的就是禅院直毘人,不免有些警惕,看了【杰狐】一眼,它的肢体动作显然非常僵硬,已经是警戒满值的状态了。
禅院直毘人也不介意,“不过我们这边的夏油君……却是个诅咒师,和五条君与家入小姐走上了相反的道路。”
【杰狐】无声无息地绷直了尾巴,【硝子狸】拍了拍它的头。
“不过今天请你们过来却不是为了叙旧的,是为了之前所说的束缚。”禅院直毘人话音一落,“不知道九鬼君能不能有所干预?这个有点影响到咒术界的事务处理了。”
九鬼秀信:“既然受到了反噬……那就证明你们做出了危害咒术界的事情吧?”
禅院直毘人叹息:“如果我要说没有,或者对我们的一些所作所为进行狡辩,是能轻易说服一些人的。”
“就好比虎杖悠仁,他吞了特级咒物-两面宿傩的手指,相当于他的身体已经是一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了。为了咒术界,我们只能选择最极端的做法,那就是处死虎杖悠仁。”禅院直毘人说,“这一点,京都校那边深信不疑,可见大家的害怕与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
九鬼秀信点头。
“所以,这样的命令也能算作是危害咒术界吗?”禅院直毘人自己从床上走了下来,挥了挥手让搀扶的人走开,“你看,我要是想说服你,是能找出合理的理由的。但是,这样就只能是打官腔走过场,想必九鬼君一定很讨厌这样的行为吧。”
“对你来说,仅仅只是拖沓、无聊的表演,想比你已经习以为常,就好像曾经那些登门道歉的同族们。”
九鬼秀信头蓦地一疼,他忍住了突突突的疼痛,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猫猫贴着他的腿挤在了两腿之间,暖烘烘的热度让他心下稍安,古怪的画面在脑内一闪而过,很快又无影无踪。
九鬼秀信对此毫无印象,所以他能做到微笑:“抱歉,我已经不记得那些事情了。”
“不幸的事情尽管遗忘就好。”禅院直毘人也轻轻一笑,只是稍细的胡须让他看起来有些狡诈,“我也是为人父母的人,明白这些事情对孩子来说还是忘记比较好,我能体谅你父母的一片苦心。”
父母?九鬼秀信突然浑身一僵。
“这次请你们前来,只是为了进行约定。”
禅院直毘人胸有成竹,“想必你一定有解除束缚的方法,我仔细回想过当天的情况,那些要求与反噬……不能危害咒术界,这是你刚刚所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