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鬼秀信脚下动了动,不动声色站在了门口,这是最好逃跑的位置。
“它想让你们全都去生产牛奶?”九鬼秀信压低声音。
“什么?”禅院直毘人有些僵硬,“我没听清,九鬼君,能再说一遍吗?”
“它想让你们全都去牛奶工厂当流水线上的产奶工。”九鬼秀信甚至在【悟猫】耳朵上问了一句,“这么说对吧?”
【悟猫】点点头,“全对!”
“产奶工?产牛奶?我们?”禅院直毘人似乎在喃喃自语,连续重复了好几遍。
有了【悟猫】的肯定,于是九鬼秀信的声音不再低沉,闭着眼睛变得更加大声,破罐子破摔问道:“禅院先生,你有什么疑问吗?”
“请对当事猫提问!”
他把发出挑衅的猫猫抬了出来。
白白软软的“棉花糖”朝禅院直毘人淘气地吐了个舌,是粉粉嫩嫩的颜色。
(二更)
禅院直毘人想动手,但看着面前这个小家伙,他极其不自然地装出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心里却有些遗憾地想着,这家伙是五条悟啊……
这就是五条悟这个名字的重量。
不如说,这就是五条悟所代表的力量的重量。
禅院直毘人心口不一地说:“如果单纯只是我本人,我肯定是会答应的,但是我不能代表在场所有人,还有那些因为伤势过重不能前来的人。”
【悟猫】和九鬼秀信贴贴,瞬间不感兴趣地说:“哦,那你去找他们商量吧。”
“九鬼君?”禅院直毘人示意九鬼秀信翻译一下猫言猫语。
九鬼秀信摸了摸失落的猫猫头,决定自己也出一份力,“现在的情况在于,由于束缚的范围太过巨大,你们完全不能预料到究竟是什么样的行动算是危害咒术界吧?”
“是否仅凭发出命令时的想法和心情来算?又或者只凭借结果来算?还是二者皆必须计算入内?惩罚又会有多么严重?分为几级?”九鬼秀信尽量思考着将其中的问题表达出来,现在并不是他们要求人,不需要惊慌失措。
既然自己已经先行说出了关键,但凭借着信息差,还是可以围着试探一圈的。
九鬼秀信:“如果你们不答应它的要求,又想凭借什么来取消这个束缚?”
他看着禅院直毘人那张虚伪的脸,“靠杀了我?杀了悟?还是说咒具?”
“如果是咒具,想必很珍贵吧,这样的咒具要么都是一次性一人的,要么是效果不彻底的。”九鬼秀信仔细回忆着五条悟向他列举出的咒术界出现后为人所知的咒具,“如果要想靠杀了我和悟来接触束缚,先不说可行不可行,就说结果,势必是两败俱伤或者一边倒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