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先生?”
七濑里绪接通了电话。
弥生:“是我呀,里绪!”
七濑里绪吃惊道:“弥生?秋先生不是去北美了么?你出国了?”
“不是啊……”
弥生老实地说了昨晚的社死和今早突如其来的高热。
七濑里绪听起来很震惊,半埋怨道:“……怎么不喊我去照顾你?沙利叶好危险。”
“有秋哥在呢。”弥生说。
“也对。”七濑里绪赞同道,“秋先生还是很靠谱的。”
起码比沙利叶靠谱多了。
七濑里绪表达了自己的关心,随后发出了邀请:“月底来横滨玩吧?织田先生家里每月的聚会日要到了哦,听说还有两个在埼玉县的编外养子养女也会回来。”
“……编外?”
“就是没有进织田家户口,但大家都很熟。”里绪解释道:“织田先生告诉我的。”
“噢。”
弥生答应下来:“好呀,我会及时到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要好好休息养病,不要太卷哦。”
七濑里绪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弥生把手机还给水原秋,脑海里还在思索着:
埼玉县?
好像是个很耳熟的地名诶。
……想不起来,算了,见到人就知道了。
自水原秋登堂入室的那日起,他就开始了高强度又不动声色地刷存在感。
武田川吉从最初的吃惊,到后来的麻木,再到对水原秋的存在习以为常,仅仅用了一周时间。
相原晴辉知道后很是郁闷。
他也想刷存在感,他也想光明正大地迈入弥生家的大门,可惜他如今还是“有罪之身”,不被允许靠近弥生十米之内。
吉野顺平替老师跑了几次腿,送了几次东西。
第三次的时候,武田川吉把弥生拦在后头,不让他过去。
他则对吉野顺平客气道:“谢谢相原先生的关照,他的心意我知道了。不过川崎市和米花市相隔并不算近,来回跑太麻烦你了,下次就不必跑这么远了。”
这就是委婉的逐客令。
说这话的时候,水原秋正举着电话从武田川吉身后经过,似乎在跟电话那头商量着工作上的事情。
吉野顺平顿时对老师——无论哪个老师——很是同情。
一个是被拖累的,另一个只要冒头就会被愤怒捶回封印里,至今还在关小黑屋。
偶尔能出来透透气,也只有一两次深夜人静的时候。就这样,沙利叶还不能乱跑,他得肩负起教顺平体术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