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祁家那丫头的小日子之所以过得这么好,还不是靠她那死去的爹娘,要不是月月有体恤金,就凭他们年轻人大手大脚的样子,日子咋可能过得这么好!”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
众人议论纷纷,这时刘春花和白寡妇便起到了作用。
刘春花双手叉腰,气势如同气吞山河般咆哮出声:
“咋滴了?人家吃你们家的,还是喝你们家的了!一个个在背地里头说人家闲话,这张脸不觉得燥得慌吗?”
刘春花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而且姐妹众多,没人乐意去踏这个铁板,一旦硬碰硬,绝对占不得好处。
被这么一吼,方才说话难听的妇人们纷纷眼神闪躲,低着头,心虚的一批。
白寡妇也在这时幽幽开口:
“俺听说之前那几个被割舌头的,就是爱说别人闲话,所以才成了一辈子哑巴!也不晓得凶手是不是咱村的,说不定就在这人群里咧,说人坏话的那几个,别怪俺没提醒,可得小心些!”
白寡妇的话如同烙印一般深刻进刚才说闲话的妇人心田,不少人下意识在人群中张望,却一无所获。
但这句话效果立竿见影,那几个碎嘴子,现在连屁都不敢崩一个,垂着头,尽量降低存在感,生怕被割舌头的变态给盯上。
新房建成,谢云殊高兴的像个孩子。
这就代表,他可以和蔓蔓领结婚证去了。
祁蔓这会刚睡醒,正在院子里吃烤板栗,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蔓蔓,房子建好了,我们可以领结婚证了。”
祁蔓尚未反应过来,就被谢云殊抱在怀中,转了好些圈,晕头转向。
祁蔓:……
想吐。
祁老爷子坐在边上,看着孙女仰头翻白眼的样子,顿时乐和出声:
“云殊,你可悠着点,蔓蔓又晕了。”
谢云殊一听,连忙停下动作,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椅子上,看着晕头转向的姑娘,语气稍显歉意。
“对不起蔓蔓,我就是太激动了。”
情绪下来发挥稳定,从未像今日这么失控过。
祁蔓甩了甩头,缓了过来,看着谢云殊额头上的冷汗,从口袋中取出手帕,轻柔的将男人额头上的汗液擦去,语气软糯:
“那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
这两个月,祁蔓亲眼见证,谢云殊为了那两个小红本,有多么的努力。
谢云殊仰头,两人四目相对,双眼爱意浓浓,激情热烈,手握住祁蔓纤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