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韦非家。
等祁蔓赶到时,祁老爷子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脸上挂着彩,鼻青脸肿的,嘴角还溢出鲜血,紧闭双眼。
看到爷爷这般,祁蔓瞳孔微缩,慌乱感涌上心头,不禁红的眼眶,鼻子微缩,嘴里呢喃着:
“爷爷…”
爷爷向来精神抖擞,昨日还多贪了几杯与好友们相聊甚欢,怎么一觉醒来,人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最好是随时都要离开她一般。
韦非上前一步,语气和蔼:
“祁老哥身体上有多处骨折,断了两根肋骨,好在送来的及时,这才能保全性命,只是日后,恐怕又得在床上度日了。”
在场的人皆惊掉了下巴。
韦非性格向来暴躁,不管是谁,都没啥子好脸色。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韦非能如此和蔼的同一人说话。
祁蔓的手轻拂上祁老爷子的脸庞,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将锦盒中的丹药取了出来,塞进祁老爷子的嘴里。
祁老爷子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韦非目光紧随着祁蔓手中的锦盒,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双手如同苍蝇搓腿一般,开口说道:
“丫头,这锦盒能不能送我?”
祁蔓一门心思全在祁老爷子身上,一听旁人这么说,将盒子随手递了出去。
韦非如获至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将锦盒打开,深呼吸一口气,浓郁的要香味映入鼻尖,眼中闪过一丝痴迷。
就是这个味道。
眼见爷爷的脸色有所好转,祁蔓这才开口问道
祁蔓动怒
“谁干的?”
语气不同往常那般娇软可人,语气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韦非小心翼翼的将锦盒收好,开口解释说道:
“白家老大,喝了点子酒,神志不清,一时和祁老哥起了冲突,所以才变成这样。”
祁蔓这才察觉屋内还有不少人,目光直接锁定坐在椅子上面色潮红,一身酒气,浑身湿漉漉的白藤身上。
白藤嘴角一扯,硬着头皮开口:
“俺…俺不是故意的。”
闻言祁蔓结婚,心里压抑着难受,所以买了点酒,想要借酒消愁,结果一喝直接上头。
恰逢又碰上了祁老爷子,鬼使神差的拽着祁老爷子都说了几句。
忘记祁老爷子说了什么,突然就不受控制的用拳头砸在对方的身上,一拳下去,身上的燥意便消散几分,后又如同上瘾一般,一拳接着一拳,直到被人拉开泼了一盆凉水,这才清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