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过了这关,她照样还是那个活得肆意潇洒的大毒枭。
她定要将自己的事业发扬光大,给爸妈过上皇帝般的日子。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白母都对闺女的话深信不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坚定点头:
“妈就信你!”
“嘶~”
昏迷中的白藤在地上翻了个身,触碰到了伤口,痛呼出声。
两人的注意力,这才被吸引了过去。
“快给你哥上药!韦非那个老不死的,不是救病治人的吗,你大哥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晓得用些药。”
白娇艰难地将白藤拖到了他的房间,白父正在正厅烤火,瞧着闺女拖着血淋淋的大儿子回了房,连忙起身,过去帮忙。
祁蔓守到祁老爷子后半夜,直到脸上的淤青彻底消除,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房。
谢云殊也等到现在,看着疲惫不堪的妻子,连忙起身,在祁蔓额头上落下一吻,拉着人到了桌边:
“饿坏了吧,炖了乳鸽汤,快些尝尝,暖暖胃,晚点再睡觉。”
祁蔓鼻子一耸,在谢云殊脸上落下一吻,甜丝丝一笑:
相处融洽的夫妻
“云殊,你真好!”
谢云殊转身背对着祁蔓整理着床上被褥,回答道:
“你是我媳妇,对你好是应该的。”
祁蔓拿着勺子,享受着谢云殊投喂的乳鸽汤。
汤是温热的,而且味道鲜美,是新鲜的乳鸽。
现在是冬日,林中极少有飞禽出现,更别说乳鸽,也不知谢云殊是从哪里弄来的。
喝了一小碗乳鸽汤,胃里暖暖的,消去了身上的几丝疲惫,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漱了个口,这才爬上谢云殊已经暖好的被窝。
被窝里暖呼呼的,一躺进去疲惫感袭来,眼皮不受控制的掐架。
即便困意满满,祁蔓还是强撑着。
等谢云殊把碗收拾好,躺到了小姑娘身边,祁蔓如同一条毛毛虫般,在被褥里不断的蠕动,手臂环住男人的劲腰,将头深深的埋进男人的胸膛里,下一秒秒睡,发出绵长的呼吸声。
小姑娘身上很热,如同天生的火炉一般,谢云殊看向祁蔓的眉眼柔和,骨子分明的手指临摹着祁蔓小脸轮廓,嘴角微勾。
往年的冬日,向来都是冰冷的,身子也容易冻僵,要到后半夜,才会稍显温度。
现如今,被窝也不再是冷冰冰的,有佳人在怀,此生足矣。
夜晚的雪越下越大,人们踩踏出来的小路再度覆盖,放眼望去,白雪茫茫,树叶上也挂着冰碴,每栋屋子的屋檐边都挂着尖锐的冰锥,有的很长,已经延至到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