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都不愿意去,祁蔓也并未强求,反正有空间异能,若是想念爷爷和婆婆,只是动动手指的事。
吃完饭后,谢母端着碗去洗,正厅内就只留下了祁蔓,谢云殊还有祁老爷子三人。
祁老爷子浑浊的目光落在谢云殊身上,想说的话欲言又止。
祁蔓小脑瓜子转的快,软软的说道:
“这个家,除了妈不知道我的能力,您和云殊都知道了。”
祁老爷子张嘴,抿了一口茶:
“不管咋样,得按照正常流程购买火车票,有些东西得过明面才行,没必要引一些无端的祸端上身!”
目光落在谢云殊身上,叮嘱说道:
“蔓蔓性格单纯,有时比较冲动,你在身边可得看紧了,要是蔓蔓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俺可就不认你这孙女婿了。”
祁老爷子心知肚明,谢云殊是个心思稳重的,恰好和孙女凑成一对,相互抵制,相互约束。
谢云殊看向正在埋头干饭的祁蔓时,双眸中盛满了爱意,转移回目光,坚定的看着祁老爷子,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蔓蔓,要真的遇到危险,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否则谁也别想动蔓蔓,我说到做到。”
祁老爷子起身,甚是欣慰的拍了拍谢云殊的肩膀:
“俺就信你。”
说走就走。
谢云殊下午就托人买了两张软卧车间的票,可又怕祁蔓不适应,干脆就多买了两张,避免外人入住软卧车间。
至于东西,没啥好收拾的。
军绿色的布袋里满满当当,揣的都是一些较轻的。
至于那些重量级别的,祁蔓全都收入了空间,布袋只是来打掩护。
两人相伴而行,路过田间时,村民们瞧着祁蔓和谢云殊提着个军绿色的大包,不禁有些好奇:
“哟,蔓蔓和云殊,两口子大包小包的,这是要去哪嘞!”
“这是要出远门吧,不然谁有事,提着大包到处走!”
……
春天正是播种的季节。
村民们都在田间忙碌着,就等着秋天丰收。
就连村里的孩童也在田径边缘,玩着湿泥巴,将泥巴揉成一团,在地上轻轻一磕一碰就形成了一个小正方形,中间挖个孔,再做一个锅盖盖在上面,放在太阳底下烤。
不仅有小锅,还有锅碗瓢盆和小勺子等等一系列的迷你小家具。
祁蔓看着都觉得有趣。
童年时期,她都还没玩过这种呢。
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玩泥巴的快乐。
谢云殊拉着祁蔓的手,也不拐弯抹角,将两人的去向告知村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