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姑娘,咋子说话的!蔓蔓性格纯良,在村子里头,也没主动招惹过是非,咋能乱说嘞!”
这孩子是咋教养出来的?
既不知道尊重长辈,说话也这么难听,一个女娃子天天喊打打杀杀,实在是不讨喜。
还是蔓蔓乖巧,性格软,长得也好看,又懂得尊重长辈。
一想到远在京城的儿媳,谢母脸上便挂着一抹浓浓的笑。
“哈哈哈哈!”
白娇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捧着小腹,哈哈大笑,目光落在谢母身上:
“祁蔓会性格纯良?这是我有史以来,听过最大的笑话!”
看着谢母和谢云殊那张有些相似的脸,心中怨念滔天:
“你知不知道,谢云殊本应该是我的男人,是祁蔓,趁机而入,插足了我与谢云殊,导致事情偏离了轨道!你也本应该是我的婆婆,而不是站在祁蔓那个贱人那边,与我形成对立关系!”
祁老爷子和谢母两人面面相觑,目光狐疑地落在中二少女白娇身上。
这女娃脑子多半有点问题!
啥叫本应该是她的男人,祁蔓和谢云殊两人到底是怎么结为夫妻的,两个年老的人清楚的很。
倒是有听说过,在谢云殊与祁蔓结婚之前,白娇曾多次纠缠过谢云殊,但终究无果。
谢母看着还在碎碎念的白娇,嘴角微抽,生怕做出过激的行为,苦口婆心的劝导:
“丫头,听俺一句劝,回去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就啥事也没有了!”
这样的儿媳,她可不敢要。
有命要,没命享。
要是儿子把人娶回家,整日都神神叨叨,疑神疑鬼的,指不定也要把她弄得神情恍惚。
这丫头不讨儿子的喜欢,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和蔓蔓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白娇深呼吸口气,不想再过多废话,浪费时间:
“谢婶,我今天来是找这不死的血债血偿,你站远一些,可别伤着你了。”
说完,动作敏捷的绕过了谢母,手上突然出现一柄尖锐的尖刀,朝着祁老爷子刺了过去。
“祁老哥!”
谢母被吓得面色惨白,浑身鲜血逆流,尖叫出声。
祁家位置偏远,就算闹出再大的动静,村中有无人察觉。
正当白娇以为即将得手之时,祁老爷子却反握住了她的手腕:
“小姑娘,年纪轻轻,毛毛躁躁可不好!”
白娇的手腕被捏的生疼,看着慈眉善目,半点不慌张的祁老爷子,心中诧异。
不是说这老不死的身子骨不好吗?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居然可以徒手招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