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藤被训斥的面红耳赤,手捏的棍棒,窘迫的说道:
“打扰了!”
说完,就带着兄弟们离开了祁家。
身后谢母的嘀咕声传来:
“也不晓得现在的年轻人咋个了,这么大个人,都不带脑子,找人也不带这式找的!”
这事不占理,白藤没敢回头跟谢母理论,而是将头埋得更低,往下一家。
“哼!”
谢母气呼呼的把门给关上,目光落在站在门口拿着铁铲的儿子身上,面色转化为担忧,着急的跑了过去,双手握住谢云殊的手腕,语气惊恐而又担忧:
“儿啊,昨天你和蔓蔓是咋个一回事,那白娇又是个什么情况!”
谢母其实很早就醒了,经过一晚上的酝酿与思考,从始至终都没有想明白昨晚发生的玄幻事件,这会眼底下一片乌青,脸色都有些苍白。
谢云殊将拿着铁锹的手放在谢母的手背上,轻拍着以示安慰,轻声解释说道:
“蔓蔓打小就在国外跟隐逸在国外的华国人学一些奇特本领,几十年前不是打压的严重,那些年纪比较大的老神仙就躲到国外去了,在临死之际,把一身的本领都交给了蔓蔓。
至于白娇,那是异世之魂,原先的白娇早就已经香消玉殒进入轮回投胎了,昨天晚上那个,上辈子也是个作恶多端的女人,昨天晚上,被我媳妇儿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这嘴一定得捂严实了,可不能被人听了去!”
尽管晓得母亲的脾性,但谢云殊还是象征性的叮嘱了一番。
“诶诶!”
谢母连连应道,对儿子说的话深信不疑,悬着的那颗心也终于落下,长叹了口气:
“没事就成,没事就成!”
“我去整早餐,不然等会蔓蔓起来,饿肚子,我和媳妇回来的事,可不能被外头人知道了,以免惹祸上身。”
谢云殊拿着铁锹进了厨房。
谢母则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一边消化脑海中的信息,一边去刷牙洗漱。
大抵是觉得儿子娶了一个不得了的媳妇,神通居然这么大。
谢云殊今天早上磨了祁蔓最爱喝的豆浆,炸了一些花生粽子。
粽子表皮炸的又酥又脆,滋滋冒着油气,夹杂着花生的香味,很是诱人。
将早餐端了出来,谢云殊才入房去喊祁蔓起床。
床上躺着的小人正将枕头盖在头上,把自己堵得严严实实,谢云殊心疼坏了,小心翼翼的把枕头拿了出来。
小媳妇被憋得满脸通红,但却睡得香甜,估摸的是刚才白藤他们吵闹,才惹的小媳妇儿用枕头盖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