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啊啊……”
沉墨很想说话,可一张嘴嘴里全是哭叫,她伏着身子,哭得眼尾晶莹。
身子被撞得像抖筛一般,人怎么可能在被沉砚这种怪兽肏得时候,还能说得了话?
她呜呜的哭着,边哭边骂,她快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只想求沉砚能停一下,能让她稍稍喘口气,她做什么都愿意,真的。
沉墨叫的止不住,她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是问他,“你果然知道了。”,还是说,“去你妈的这么能肏,早知道你一剑劈了你。”,又或者,干脆点,直接管他叫爹,让他放了自己。
年轻的帝王失笑,连怒意都少了几分:“你什么瞒得过我。阿凝,我不是也让你知道了么。”
“你……”她咬着牙,费了半天力,才完整而清晰的吐出这一个字。
他们早已彼此明晰,却互相装作不知,又互相都知对方是在假装不知。
“我这些年,病得不轻。”沉砚娓娓道来。
对……沉墨抓着床幔,现在她也有病,明知道沉砚性器惊人,竟还让他来肏自己。看书请到首发站:jiledia nc o
“阿凝。”沉砚示意她认真听自己说话。
“打从我第一眼见你开始,你牵着那个小皇帝,那个我们仇敌的儿子,我就知道是你。”
沉砚稍稍放缓了速度,沉墨已经受不住,她渐有决堤之势,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就是不想放过她。
“呜……”
他温柔的抹去沉墨眼角的泪,握着她的腰给够她支撑。
“……你似乎很关心他,比关心我,你的亲生哥哥还要多。”帝王嗓音低哑。
“你算过没有,你在栖凤宫和他待了几天?整整十一天。”
“他本该当天就死。”沉砚声音发狠,力道却控制得极稳,他吻着她的尾椎骨,目光锁死在沉墨身上,牙齿咬上她的肌肤,声音发闷:“可我知道你想让他活,还特地写信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