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两条臂膀都被九护法钳制住,想倒也倒不平,半拉身体倒在地面上,上半身被牵制着抬离地面。
“切,只是废了你两条胳膊而已,这就不行了?我还以为这次能对上个玩的久些的呢,不过如此嘛。”九护法收住笑容,不满的抱怨道。
说罢,九护法撒开手,任凭馆主的身体像一摊烂肉一样摔在地上。他阴鸷的盯着馆主,忽然单脚跳起,用那条完好的腿踩在了馆主的手指上。
九护法的力气极大,他不仅踩,还不听的来回挪动碾压着馆主的手指。在一阵“咯吱咯吱”和微弱的呼痛的声音中,馆主的十根手指变得血肉模糊,已然露出了白骨。
胆小的人们已经捂住了眼睛,吓得浑身发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胆大的人们也不忍继续看下去,皱着眉头,呲牙咧嘴的,仿佛自己的手指也在经受这般的酷刑。
九护法顽劣的说道:“让你专门盯着我的瘸腿攻击,让你得寸进尺。行啊,冲着我瘸了一条腿,便胆大妄为的想要击败我,那我就粉碎你的四肢,让你爬都爬不起来!”
眼看馆主的两条臂膀和手都已经被废了,九护法便盯上了他的两条腿,停下了脚上的动作,一瘸一拐的挪到馆主的脚边。
文书先生眼神幽深,他盯着九护法,额角青筋直跳,他开口问道:“馆主,是否认输,中断比试?”
随着他这句话,众人也纷纷醒悟过来,催促着馆主快些回答。他签订的文书当中写的可是“比试之间,生死不论”的,如若他不快些回答,比试就还将继续。
谢淮初看着一脸担忧的季雨棠,询问道:“那位武馆馆主为什么还不答话?看样子他还没晕死过去。”
季雨棠摇头叹息:“不是他不想答话,他已经痛到极致了,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加剧这种痛苦,张开嘴巴说话也是。”
九护法被文书先生惹恼了,他转头恶狠狠的盯着文书先生:“你几次三番的打断我,是何居心?”
文书先生毫不惧怕,迎面直视:“这是教主的规定,比试之间有一方决定停止比试,那比试就此结束。”
九护法磨牙:“是有这个规定,可没有让你三番两次打断比试,提示比试者!这个教主可没说吧?你藐视教主,藐视教规,待教主回来,我定参你一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文书先生神色淡淡:“是,教主没说可以提示比试者,但也没说不可以提示,你不必拿教主来压制我。”
九护法冷哼一声,正准备不顾文书先生的话,继续对馆主下手。
“老九,停下。”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九护法的身体随之定格,他的脚已经高高抬起,却不得不强行压制着停下。
九护法收敛了脸上的愤怒,唯有发红的眼角昭示着他的不甘心。
“算你好运。”九护法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而后一瘸一拐的走回去坐下。
文书先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庆幸,他连忙招呼教徒将馆主抬下去治疗。
这变化太快,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镇住了九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