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没有真的直冲肺腑而去,但也受到这内力的波及,以至于察大翰的內腑都受伤严重。
不然光是洞穿了身体,也不至于给他造成这般严重的伤势。
达达鲁脸色更加难看了,不过还是叮嘱军医好好治疗察大翰,尽力保住对方的性命。
军师这个时候却看着察大翰的兵器:那一截已经断掉的铜锏。
看着那平整的断口,军师脸色凝重。
达达鲁上前,看着他手中的铜锏,沉声道,“看来,我们麻烦了。”
军师颔首,“此番,宁国定然不会承认。”
达达鲁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难道就这么忍了?”
军师放下铜锏,“纵然不忍,我们也失了先机。”
达达鲁哑然。
是啊,他们可真的失了先手了。
军师冷静道,“还是先派人前去西山收拾残局吧。”
达达鲁皱眉,“西山还有活口?”
军师看着沙盘缓缓道,“自然是有的,只是……元帅,我们要尽快补充粮草了。”
达达鲁明白,面色凝重地派了一队十万人的大军前往西山。
领军的将领还各种小心翼翼,但没想到,这一次,他们顺顺利利地来到了西山山上——这里一片狼藉,但已然没有了宁国将士们的身影。
这个时候,陆雨宁已经带领着一众人拖着粮草等物坐着雪橇车回了北宁城了。
“可以将城中的那些间人都给抓起来了。”
“是!”
明啸应了一声,立即就离开了车内去带着人先一步入城了。
陆雨宁看向荒平山的方向,嘴角微微一勾!
这一次,北蛮国应该会印象深刻。
那可不?
达达鲁知道她已经带着人离开了,只留下不到三分一的粮草物资——那些兵器什么的,全部都带走了。
只留下一个个被扒光了的北蛮国西山驻守将士们。
四万人,就那么睡得死沉死沉,连被人给扒光了都不知道。
达达鲁气得将书案上的东西都砸了!
“可恶!”
“镇宁郡主!你给我等着!”
军师却很是淡定,“之后的战事,我们需要重新布置了。”
达达鲁气得脸色涨红,“当然是要重新布置,可是,就这么忍了,实在是憋屈!”
军师神色不动,“再如何不能忍,也只能忍了。”